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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汪斌被越军包围,见越军靠近,他举起手榴弹,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谁知却

1984年,汪斌被越军包围,见越军靠近,他举起手榴弹,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谁知却被人打晕。被俘6年,受尽折磨,他回国后说的第一句话,让无数人泪崩。 汪斌时任 14 军 40 师 118 团 2 连副指导员。 1984 年 4 月 28 日清晨,老山战场上。汪斌带着战士们执行穿插任务。热带雨林里,到处都是越军的暗堡和地雷阵,每走一步,都是行走在刀刃上,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分析完局势,汪斌摸着腰间的望远镜,看着远处 815 高地不断冒起黑烟,心里清楚,这一仗不好打。 突然,“轰!” 一枚美式 105 榴弹炮在队伍中间炸开。 连长王仕田、指导员高韶林当场倒下,副连长丛明被气浪掀飞出去。 汪斌抱着机枪,一个翻滚躲进弹坑。硝烟呛得人喘不过气,6 班班长花国顺大喊:“副指导员,快撤!” 可汪斌没动。他死死盯着阵地另一边 —— 十几具战友的遗体躺在那里。 按说,他作为副指导员,跟着救护队后撤是最安全的。 但他一把扯下腰间急救包,喊:“3 班断后,其他人跟我抢遗体!” 越军炮火又打过来了。汪斌背着一具遗体,在泥里拼命爬。 炮弹炸起的泥土劈头盖脸砸下来,通信员的半截手臂 “嗖” 地擦着他头盔飞过去。 等他把最后一具遗体藏进岩缝,才发现自己被越军三面包围了。 汪斌冲着 5 米外的花国顺嘶吼,右手握紧最后一颗手榴弹,向敌人喊道:“向我开枪!” 越军越围越近,枪管的反光都看得一清二楚。花国顺的枪抖得厉害,眼泪混着血在脸上往下淌。 千钧一发之际,汪斌感觉后脑勺猛地一疼 —— 被越军从背后用枪托砸倒了! 他眼前一黑,手榴弹掉在地上。昏迷前,他听见越军军官用蹩脚的汉语说:“这望远镜不错,带回去给营长。” 等汪斌醒来,发现自己被吊在潮湿的山洞里。 越军军医检查他的伤口,翻译官笑着说:“你是第一个被活捉的中国军官,配合我们,能活着回家。” 汪斌直接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根本不搭理。 越军很快发现,这个中国军官的嘴比石头还硬。 他们把汪斌扔进 “蚂蝗池”—— 一个灌满泥水的大坑。成千上万条拇指粗的蚂蝗,瞬间就爬满他的伤口。 “啊 ——!” 汪斌在山洞,发出惨叫。蚂蝗咬开皮肤,顺着血管往身体里钻。 越军军官叼着烟,用枪管戳着他太阳穴:“说出炮兵阵地在哪,就放了你。” 整整七天七夜,汪斌被折磨得昏死过去好几次。 越军泼冷水把他弄醒,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了句:“我们炊事班老周,能用炒面做出红烧肉的味道。” 这话把越军都整懵了。 1985 年的一个雨夜,汪斌蜷缩在河内白泰监狱角落。 他的指甲早就磨没了,还在不停地抠石墙。经过长时间观察,他摸清了越军换岗规律:每天凌晨 2 点到 4 点,走廊尽头的岗哨会打盹。 “砰!” 一块石头掉在地上。汪斌大气都不敢出,等脚步声远了,他把耳朵贴在墙上,用牙齿咬着布条,接着挖。 就这么挖了一年零三个月,终于挖出个只能侧身钻过去的小洞。 越狱那晚,雨下得特别大。汪斌刚爬出洞口就摔进泥坑,根本站不起来。 越军的狼狗叫声越来越近,他抓起一把泥土塞进嘴里,强迫自己清醒。可还是被发现了,手电筒的光照在了他满是泥浆的脸上。 被抓回去后,越军给汪斌戴上 15 公斤重的脚镣。他开始绝食,越军就用钢钳撬开他的嘴,强行灌玉米糊糊。 有一次,汪斌直接咬断自己的舌头,血喷了看守一脸,换来的是更残酷的电刑。 越军上尉把电极按在他太阳穴上,狠狠说道:“你以为死那么容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电流穿过身体时,汪斌的眼前闪过母亲在村口送他入伍的画面,还有战友们在猫耳洞里分吃压缩饼干的场景。这些回忆,成了他坚持下去的力量。 1990 年 2 月 17 日,友谊关的界碑在晨雾里若隐若现。汪斌佝偻着背,一步一步跨过国境线。 可迎接他的不是鲜花,而是两辆军用吉普和荷枪实弹的军人。 接下来两年,审查开始了。汪斌在审讯室里,一遍又一遍地讲自己被俘的经历。有时候,他会突然不说话,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直到有一天,审查组组长说:“我们去过你被关押的监狱,墙上那个洞还在。” 恢复军籍那天,汪斌穿上军装。镜子里的他瘦得脱相,左胸的弹痕格外刺眼。 面对记者,他摸着上尉肩章说:“我不是英雄,但我知道,作为军人,活着比死更需要勇气。” 这段尘封的历史,不该被遗忘。汪斌用 6 年的非人折磨,守住了军人的尊严,守住了国家的秘密。 今天的和平,是无数像他这样的英雄用命换来的。 转发出去,让更多人记住这些真正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