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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太平公主的贴身丫鬟有几个肚子大了,经常呕吐,出现了明显的妊娠迹象。正在批阅

一天,太平公主的贴身丫鬟有几个肚子大了,经常呕吐,出现了明显的妊娠迹象。正在批阅奏折的武则天捏碎了一支朱笔,墨汁溅在密报上 —— 那上面写着 “公主侍女三人有孕,皆指向周国公武敏之”。 三天前的子夜,荣国夫人府的铜灯在风中晃出鬼影子。月蝉给熟睡的太平公主掖好被角,刚吹灭烛火,后颈就被人扼住。 来人身着紫袍,酒气混着龙涎香灌进她鼻腔:“小模样倒比宫娥还清秀。” 她挣扎时打翻了梳妆台上的漆盒,珍珠滚了一地,却被那人用靴子碾进木板。 贺兰敏之扯开她的衣襟,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掉进床底,沾了血。 这个被武则天赐姓武的外甥,常抱着五岁的太平公主讲马球场上的风流事,袖口总沾着荣国夫人赏的兰花粉。 没人知道他白日里给外祖母捶背时,眼角总瞟向侍女们的腰肢。 直到月蝉在浣衣局呕吐不止,管事嬷嬷掀开她的裙角,才惊觉那抹不该有的弧度。 武则天第一次见贺兰敏之,是在姐姐武顺的灵前。少年跪在棺木旁,发髻散乱却眼神清亮:“姨母,此后敏之便是武家的人。” 她欣赏他的机敏,封周国公,让他掌管宗正寺,甚至默许他自由出入荣国夫人府。 却不知他早把外祖母的偏爱当作令牌,在府中养了班乐伎,夜夜笙歌。 春末省亲那日,贺兰敏之在偏厅吹笛,笛音缠在侍女们的裙裾上。 当值的月蝉端着果盘走过,他突然拽住她的手腕:“这串葡萄,可是给我的?” 指尖的力道让她生疼。 当晚他就潜进后院,用灵堂供火作借口,把她按在冰冷的青砖上。 月蝉咬着牙不喊,直到听见他腰间玉带钩撞上铜盆的声响 —— 那是武则天亲赐的物件。 侍女们的孕吐声像针,扎得武则天夜不能寐。她派内侍搜出月蝉床底的染血帕子,又在贺兰敏之的旧衣箱里找到半枚断裂的钮釦。 当三个侍女跪在阶下,吐出 “武国公” 三字时,她把茶盏砸向廊柱:“他连太平都敢动?” 荣国夫人杨氏尚在人世,武则天强压怒火,先将侍女们送往感业寺 “静养”。 直到杨氏病逝,灵柩未寒,她才甩出五桩罪:强暴太子妃、丧中盗祭品、与外祖母通奸、玷污公主侍女、勾结废太子李贤。 罪名传到东宫,李弘气得掀翻棋盘 —— 他的婚事本是贺兰敏之牵线,如今新娘竟被其玷污。 流放雷州的诏书下达时,贺兰敏之正在府中调试新琴。锦衣卫闯进院门时,他还笑着整理朝服:“姨母又要考我策论了?” 直到被拖进潮湿的粮仓,看见狱卒手中缠着麻绳,才惊觉不对。粗绳绕上脖颈时,他盯着房梁上的蛛网,想起幼时姨母抱他坐在龙椅上,说 “敏之要做武家的柱石”。 浪涛声里,装着他尸体的麻袋被抛进南海,史书中只留 “道卒” 二字。 太平公主长到七岁,仍记得月蝉被送走时隆起的小腹。她曾偷跑到感业寺,看见三个侍女在佛前诵经,肚子已瘪下去。 后来听乳母说,婴孩生下来就被送往终南山的道观,裹布上只绣着半朵残莲。 武则天召回武承嗣时,特意让他查看贺兰敏之的书房。 武承嗣撬开地板,挖出一坛密信,其中一封是贺兰敏之写给李贤的:“待我除尽武氏老妇……” 他立刻命人将信焚毁,又把府中所有兰草拔尽 —— 那是贺兰敏之最爱插在发间的花。 多年后太平公主权倾朝野,在府邸养了批面首,却总在深夜惊醒。 侍女们说,公主殿下听见风声就会攥紧床头的金簪,那簪头雕着并蒂莲,与当年月蝉帕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洛阳的老宫人们传,某次太平公主路过感业寺,突然下令焚烧后山竹林,火光里有人看见,灰烬中飘着半片绣着血莲的布。 茶肆里的说书人讲到这段,总会压低声音:“那武敏之死的当夜,海上起了怪风,把皇宫的琉璃瓦都掀了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