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个提出侵略中国的日本人,曾经竟然幻想葬在北京! 1598年8月18日,京都伏见城的天守阁笼罩在浓重的阴影里。 62岁的丰臣秀吉躺在铺着金箔的病榻上,呼吸已如游丝。 窗外传来朝鲜战场失利的军报,而他枯瘦的手指仍执着地指向大陆的方向,喃喃自语:“吾欲葬于北京之城……” 这位以“天下人”自居的日本统治者,直到生命尽头仍未放弃将尸骨埋在中华土地的妄想,而他毕生策划的两场侵略战争,文禄之役与庆长之役,早已在中朝联军的铁蹄下化作泡影。 从尾张贫农之子到日本战国霸主,他的一生被野心淬炼,最终也被野心焚烧,在历史的尘埃中留下侵略者的永恒罪证。 1537年,丰臣秀吉出生于尾张国中村的一个贫农家庭,原名木下藤吉郎。 因身材瘦小、容貌古怪,少年时被称为“猴子”,却怀揣着超越身份的勃勃野心。 他曾在织田信长麾下做足轻(步兵),靠智谋与谄媚步步高升,从修建墨俣城的“一夜城”奇功,到在“金崎殿后”中力挽狂澜,逐步成为信长麾下最得力的将领。 1582年“本能寺之变”后,他以雷霆手段平定内乱,在贱岳之战中击败柴田胜家,继而东征西讨,1587年完成日本列岛的基本统一,受封“关白”,赐姓“丰臣”。 统一日本的过程中,秀吉的扩张本性已初露端倪。 他在给家臣的书信中写道:“日本者,神国也,当以武功布德于四方。” 1585年,他便逼迫琉球王国(今日本冲绳,当时为中国明朝属国)向日本纳贡, 1590年致信朝鲜李朝,要求其“协同入明”,赤裸裸地暴露了“假道伐明”的野心。这种野心的根源,既有日本战国时代“下克上”的暴力逻辑,更源于对中华帝国财富与文明的觊觎。 他曾这样对近臣说:“吾欲乘日本之势,席卷大明四百州,使天皇迁都北京,吾为大唐关白。” 1592年3月,丰臣秀吉集结15万大军,以宇喜多秀家为总大将,悍然发动对朝鲜的侵略战争(日本称“文禄之役”)。 他在《征讨朝鲜令》中宣称:“予入大明之日,率日本诸道兵先入北京,奄有万国,此乃予之宿志。” 日军凭借火绳枪优势迅速攻陷汉城、开城、平壤,朝鲜宣祖李昖仓皇逃往义州,遣使向明朝求援。 明神宗朱翊钧下诏:“倭寇之图朝鲜,意实在中国,而我兵之救朝鲜,实所以保中国。” 同年7月,明朝参将李如松率4万大军跨过鸭绿江,在平壤之战中以“三面围攻,东面设伏”的战术,斩杀日军万余人,收复平壤。 日军溃败南撤,中朝联军乘胜追击,在碧蹄馆、幸州等地重创敌军,将战线推至釜山一带。 首次侵朝的惨败并未让秀吉收敛野心。 1597年2月,他再次征集14万兵力发动“庆长之役”,试图卷土重来。 此时中朝联军已建立完善的防御体系:明朝老将邓子龙率水师驻扎朝鲜海域,朝鲜名将李舜臣以“龟船”舰队屡次截击日军补给线。 1598年11月,中朝联军在露梁海战中布下天罗地网,邓子龙与李舜臣率战船300余艘,在露梁海峡围歼日军舰队。 激战中,70岁的邓子龙身中流弹,壮烈牺牲;李舜臣闻讯驰援,也中弹身亡,临终前仍高呼:“勿言我死,勿停击鼓!” 这场海战焚毁日军战船400余艘,歼敌万余人,彻底粉碎了日军的侵略企图。 而此时的丰臣秀吉,已在伏见城的病榻上听到了败讯,他苦心经营的“大陆梦”,随着他的死亡一同崩塌。 丰臣秀吉至死未放弃“葬于北京”的执念,这种疯狂的背后,是对中华文明既觊觎又扭曲的心态。 他曾模仿明朝的服饰制度,在大阪城修建酷似北京紫禁城的天守阁,甚至让画师绘制“大明地图”,规划占领后的行政区划。 这种“以小吞大”的野心,本质上是日本战国武士道精神与扩张欲望的畸形结合——他妄图通过军事征服,将日本从中华文明圈的边缘地位,强行推向中心。 但历史的真相是残酷的:两次侵朝战争中,日军在朝鲜烧杀抢掠,仅晋州一地就有6万平民被杀,汉城、开城的文物典籍被洗劫一空。 而中朝联军的反击,不仅捍卫了朝鲜的独立,更粉碎了日本“入明”的妄想。 秀吉死后,德川家康接过政权,虽暂时收敛了大陆野心,却将秀吉的侵略思想暗藏于日本武士道的基因中。 19世纪末日本发动甲午战争、20世纪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其战略逻辑与丰臣秀吉的“假道伐明”如出一辙,都是对周边国家主权的粗暴践踏。 伏见城的暮鼓最终敲响了丰臣政权的丧钟。 1598年9月,丰臣秀吉的遗体被秘密下葬,他“葬于北京”的狂想,终究化作京都知恩院的一抔黄土。 而他发动的侵略战争,给中朝两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灾难,也让日本付出了数十万士兵阵亡、国力枯竭的代价。 历史早已证明:任何以掠夺为目的的战争,无论披上何种“开拓”“布德”的外衣,终将在正义的抵抗面前灰飞烟灭。 从丰臣秀吉到近代日本军国主义,侵略者的野心始终难逃失败的宿命。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