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2年，陈凯歌筹拍《霸王别姬》，姜文一听，立马自荐：“我来演程蝶衣，免费的！”

即使这样，陈凯歌也没答应，姜文看免费不能打动陈凯歌，又来了一波操作，让陈凯歌更加坚定的拒绝了他。

《霸王别姬》是一部佳作无人质疑，当初陈凯歌为了这部影片也是费尽心思。

姜文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很快知道了电影筹备的计划，他一直喜欢京剧，想演一个京剧角色，现在有了这样的机会，他立马跑到陈凯歌那里报到。

陈凯歌一看姜文的形象：你演段小楼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至于程蝶衣，咱就别祸害观众了。

主要是陈凯歌简单在脑海中构想了一下姜文的扮相，简直没法看。

姜文不服，心想陈凯歌看到真实的扮相就同意了，回家自己拍了一个定妆照，给陈凯歌拿过去。

陈凯歌这一看，更加坚定不能让他演，这妆太出于意料了。

姜文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只好放弃。

随后陈凯歌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张国荣，为了表现诚意，还亲自跑到香港去邀请，张国荣看了看剧本很喜欢，可是他还有其他戏拍，分不开身，只能作罢。

随后陈凯歌又想到了尊龙，尊龙和这个角色太贴近，都是从小练习京剧，有着相似的经历。

然而尊龙因为一些原因也没能出演。

最后张国荣另一部戏提前结束，他又有了机会来到《霸王别姬》剧组。

张国荣真的是太敬业，剧中的程蝶衣是不疯魔不成活，张国荣好像也成了这样，那段时间，戏里戏外他都是程蝶衣，让人敬佩，又有几分害怕。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态度，才有了程蝶衣这个经典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