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的天气给我这个北方人极大的震撼,简单来说,就如同有人在汗蒸房里放了一盏1亿千瓦的白炽灯,还有人不停的往石头上浇水。你说够了,别加水了,广州说:咩嘢? 不加水?然后端了一通汽油来浇了上去[苦涩]
热到不顾碳基生物死活的气质,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