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人道主义?以色列国防部长卡茨痛批伊朗:轰炸医院是战争罪 2024年6月19日,伊朗在对以色列发动的第十三次反击行动中,使用了其先进的“泥石”高超音速导弹,目标直指以色列一处关键的军事情报中心。 导弹成功穿透了以色列引以为傲的“铁穹”防御系统,精确命中了预定目标。 爆炸产生的巨大冲击波不可避免地波及了紧邻情报中心的苏鲁卡医院,导致医院部分受损并暂时停摆。 事件发生后,以色列国防部长卡茨迅速反应,在社交媒体上对伊朗进行了强烈谴责。 他直接将这次事件定性为“战争罪”,指责伊朗是“恐怖主义国家”,并称其行为“践踏了最基本的人道主义底线”,要求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为此“负责”。 卡茨的言论核心在于将伊朗描绘成蓄意轰炸医院、毫无人道的恶魔,试图瞬间占领国际舆论的道德制高点。 但所有证据都清晰地表明,伊朗此次打击的首要且明确的目标是以色列的军事情报设施,而非苏鲁卡医院。 医院的损伤是导弹打击高价值军事目标时,因地理位置毗邻而产生的附带伤害。这是现代战争中,尤其在人口密集或设施混杂的城市环境中,难以完全避免的残酷现实。 以“泥石”导弹的威力,如果伊朗真的意图摧毁医院作为主要目标,以医院建筑的脆弱性,结果绝不会仅仅是“部分停摆”,更大可能是整体坍塌,造成极其惨重的人员伤亡。 将此次事件等同于“蓄意轰炸医院”的指控,在事实层面是站不住脚的,更像是利用了冲击波波及医院这一结果进行政治操弄。 以色列为何要如此急切且高调地将此事件包装成“战争罪”?其核心在于政治和舆论的迫切需要。 自伊朗开始对以色列进行持续性报复打击以来,以色列的军事目标、能源设施、情报机构频频受创,承受着巨大的军事和战略压力。 在这种背景下,以色列急需一个能够迅速扭转国际观感、博取同情和支持的“道义突破口”。 而“医院”这个符号,因其与平民、伤病员、人道主义等概念紧密相连,天然具有强大的情感冲击力,最容易唤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共情和谴责。 通过将伊朗描绘成轰炸医院的“恶魔”,以色列试图将自身塑造为“受害者”和“人道主义捍卫者”,从而为其后续可能的军事或外交行动争取合法性,并试图将国际关注的焦点从自身承受的军事打击转移到伊朗的“暴行”上。 然而,当以色列高喊“人道主义”和“战争罪”时,其自身的记录却让这种控诉显得格外刺耳和虚伪。 世界人民的记忆并未消失。去年加沙的惨烈景象——被摧毁的医院、抱着死去孩童的母亲、堆积的裹尸袋,通过社交媒体等渠道冲击着全球民众的视觉和心灵,这场灾难性事件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强烈震惊和愤怒。 众多国家和国际组织领袖纷纷发声,谴责这是赤裸裸的战争罪行。 以色列政府却将责任推给巴勒斯坦武装组织杰哈德,声称是其发射失败的火箭弹误炸所致。 因此,这种选择性愤怒和双重标准,正是利用“人道主义”作为政治武器的赤裸裸体现。 反观伊朗一方,其行动具有清晰的战略意图。 从使用突破防御的“泥石”导弹精确打击军事目标,到伊斯兰革命卫队公开列明打击清单,再到最高领袖哈梅内伊的强硬表态,都表明这是一场有组织、有目的的国家级反击。 导弹发射后,伊朗副外长阿拉格齐迅速前往瑞士展开外交接触,总统莱希的专机也现身阿曼,这显示出伊朗在军事打击的同时,也在积极进行外交布局,打的是“军事-政治”的组合拳。 伊朗的目标很明确:报复以色列此前的袭击,展示其威慑能力,并争取在地区和国际博弈中占据更有利位置。其打击的焦点始终是军事目标,尽管附带伤害难以完全避免。 以色列最担忧的,或许并非苏鲁卡医院被波及本身,而是国际社会对这场冲突认知框架的变化。 以色列长久以来依赖西方的无条件支持,并试图垄断“受害者”和“文明捍卫者”的叙事。 真正的人道主义,其核心在于对生命的敬畏,在于掌握绝对武力优势时仍能保持最大限度的克制,在于有能力避免平民伤亡时做出不伤害的选择。它绝非仅仅是冲突发生后抢占道德制高点的宣传工具。 历史的记忆不会轻易褪色,国际社会对双重标准的容忍度也在降低。这场围绕“人道”话语权的争夺,胜负的关键不在于谁的声调更高,而在于谁的行为更经得起事实与人性的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