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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病了12年,病得一塌糊涂。李世民却从不探望,只派了御医,前来诊断。御医临走前

秦琼病了12年,病得一塌糊涂。李世民却从不探望,只派了御医,前来诊断。御医临走前,开了药,吩咐秦琼家人,一定要按量煎煮,再按时服下。 长安城的槐树绿了又黄,秦琼躺在病榻上,听着窗外更夫敲过三更。他颤巍巍摸向床头的锏,那对曾在战场上虎虎生风的兵器,如今早已锈迹斑斑。恍惚间又回到玄武门那夜,血光映红了他的甲胄,兄弟的惨叫混着兵器相撞的声响,像一根刺扎进心里。他记得李世民拍着他的肩膀说“叔宝,多亏有你”,可如今这声“叔宝”,却隔了十二载春秋,只随着御医的药箱,偶尔飘进这寂寥的院子。 某次煎药时,药汁洒在青砖上,腾起的白雾里,秦琼仿佛看见年轻时的自己。那时他跟着张须陀征讨李密,单枪匹马冲入敌阵;后来投奔李世民,又在美良川与尉迟恭大战三百回合。身上的伤一道接一道,从肩胛到小腿,哪一处不是为李唐江山拼来的?可现在,这些伤疤倒成了催命符,每逢阴雨天便疼得钻心。 家人捧着御医新开的药方,愁眉苦脸地说:“将军,这药吃了这么久,也不见起色。”秦琼却只是苦笑。他何尝不知,自己这病,一半在身,一半在心。玄武门之变后,他总在梦里见到李建成和李元吉的脸,血糊糊地凑到跟前问他“为何”。从那以后,他便称病闭门,推掉了所有朝会。 有一回,程咬金提着酒坛硬闯进来,红着眼眶说:“老哥哥,陛下如今功业已成,你何苦把自己困在这里?”秦琼望着醉醺醺的老友,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不敢说,怕李世民忌惮他手中的兵权;不敢说,怕玄武门的旧事再被提起;更不敢说,他早已厌倦了这波谲云诡的朝堂。 十二年间,宫里的消息断断续续传来。太子被废,魏王失宠,李世民又纳了新妃。可这些热闹,都与秦琼无关。他就像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旧剑,虽曾锋芒毕露,如今却只能默默生锈。直到御医又一次来把脉,摇头叹息着说“将军脉象愈发虚弱”,秦琼反而松了口气——这场漫长的病,或许终于要到头了。 有人说,李世民不亲自探望,是帝王权衡;也有人说,是君臣间早生嫌隙。可谁又能说得清呢?当年一起打天下的兄弟,终究在权力的漩涡里,走散了。秦琼望着窗外飘落的树叶,忽然想起洛阳城外的那场大战,那时他们都还年轻,想着的不过是平定乱世,共享太平。如今太平是来了,可有些东西,却再也回不去了。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