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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592年,宰相杨素将心爱的夫人乐昌,许配给一叫花子。夫人低头不敢作声,任凭叫

公元592年,宰相杨素将心爱的夫人乐昌,许配给一叫花子。夫人低头不敢作声,任凭叫花子牵起自己的手。杨素哈哈大笑,命人好吃好喝招待乞丐,还送了好多钱财给他们作路 南陈末年,江南那片地方风雨欲来,整个皇室其实都挺心慌。陈后主沉迷诗酒,不太理朝政,江山眼看就保不住。可就在这种背景下,乐昌公主和她的夫君徐德言,却成了一对让人羡慕的才子佳人。 乐昌公主不是普通女子,她出身皇族,偏又有点主见,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从小就分得清清楚楚。她没去追求什么门当户对、家族联姻,反倒一眼相中了江南才子徐德言。徐家有底蕴,祖上就是有名的大诗人徐陵。徐德言自己也是能写会做,文采风流,两人相识时,一个是高门公主,一个是风度翩翩的书生,说是天作之合不为过。 可好日子没几年,陈国就走到尽头。隋朝大军南下,朝堂上的权贵一个个自顾不暇。夫妻俩也清楚,乱世夫妻最怕的不是没饭吃,而是怕人被冲散。公主从妆匣里拿出一面铜镜,“万一以后天各一方,你拿一半,我拿一半。正月十五这天,不管在哪,咱们都到集市上卖半块铜镜,如果碰上另一半,就认出来了。” 说到底,这铜镜的故事,其实是两个人给自己的感情留了条缝。破镜易碎,情意难断。那时候的女人,尤其是皇族出身的女子,被卷进时代洪流,什么身不由己,什么寄人篱下,她们最清楚。 结果没两天,陈朝果然灭了。乐昌公主作为俘虏,被带往隋都长安。徐德言则流浪在江南。一个进了权臣大院,一个靠着半面铜镜东奔西走。说是天各一方,其实心里都还惦记着那段婚姻。 你说人这一辈子,有时候就是一件小东西把两个人系在一起。铜镜一分,夫妻就成了陌路。可只要心没死,总觉得有希望。 到了长安,乐昌公主的命运一下就拐了个弯。她没被送进皇宫,而是成了隋朝宰相杨素的妾室。杨素什么人?他既是文臣也是武将,打仗能行,做官也精明。手里有权,心里有数。古代这些大人物,见惯了世事变迁,可在乐昌公主面前,多少还是被打动了。 杨素很宠爱这位南方来的美人。给她单独的院子,送来各地的珍奇玩意,就是想让她心情好点。可乐昌公主却像一株插在瓷瓶里的花,看着漂亮,其实没根。她很少主动和别人说话,每年到了正月十五,还总会偷偷派下人拿着半块铜镜上街去卖。这事在杨府早晚都不是秘密,但没人敢问。 有时候挺能理解乐昌公主的心情。身在高门深院,吃穿不愁,可心里总像堵着点什么。再多的宠爱,也比不过两口子的一起柴米油盐。她虽然成了权臣的妾室,但始终没放下江南的旧梦。那年头,女子一旦落入异乡,要熬过多少孤单夜晚,外人哪懂。 另一边,徐德言的日子是真难。他没有官职,没有靠山,靠着那半面铜镜和一腔执念混到长安。元宵节的长安城,灯火辉煌,热闹得很,可他在人群里,怎么都找不到心头那个人。每年他都去,年复一年,头发一天天白了。 其实这事儿放到今天,也还是有人能懂。身边的人都劝放下,可有的人,越是劝他,他越放不下。 事情真正有了变化,是某年元宵。那天乐昌公主的老仆依旧在市集叫卖铜镜,价格高得离谱,没人搭理。徐德言在人群中一眼看见了,赶紧掏出自己的那一半。两块铜镜一合,丝毫不差。老仆子愣了,徐德言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可他没敢去杨府,只能把铜镜和写好的诗交给老仆转交: “镜与人俱去,镜归人未归。无复姮娥影,空留明月辉。” 诗很短,心事却沉甸甸。乐昌公主收到后,整个人都傻了,饭也吃不下,心口堵得慌。 杨素看出来了。他到底不是普通人,知道这事不能装糊涂。思前想后,杨素决定请徐德言来府中设宴,让夫妻团圆。席间气氛紧张,乐昌公主心里五味杂陈,写下那首“今日何迁次,新官对旧官;笑啼俱不敢,方验作人难。”啥意思?就是这世道,有些苦只能往肚子里咽,有些话笑着都说不出口。 感触最深的是杨素的决定。他没有强留,也没有怪罪,反而给了乐昌公主和徐德言一笔钱,让他们回江南安身。很多人觉得他这人“成人之美”,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成全。手里有权的人,能做到这一步,心胸可不一般。 杨素做了决定后,乐昌公主和徐德言带着铜镜、带着钱,回到了江南。日子过得不再奢华,也没了高门深院的排场,只有柴米油盐和身边的人。说起来,很多人觉得可惜:堂堂的公主、名士,最后不过做一对普通夫妻。 可真问问他们心里怎么想,也许人家正觉得自在。荣华富贵一场,最后还是得落回小日子里。那些市井琐碎,反倒更让人觉得踏实。 徐德言后来在地方上做了些小官,也继续写诗作赋。乐昌公主安于日常,有时裁衣做饭,有时独自对镜发呆。铜镜还在,两块拼到一起,裂痕依旧。可裂痕不影响照人,只要人还在身边,心里就没那么多不甘。 人生最怕的不是失去,是没了盼头。这对夫妻,一个曾经高高在上,一个后来家道中落,命运起起伏伏。可无论走到哪,他们都没丢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