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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傅雷30岁,已婚七年,却爱上了女学生的妹妹成家榴,爱的死去活来。他抱

1938年,傅雷30岁,已婚七年,却爱上了女学生的妹妹成家榴,爱的死去活来。他抱着妻子朱梅馥痛哭:“没有她,我就要没了命。”这话听着撕心裂肺,可朱梅馥没吵没闹,转身就把成家榴请到家里,还安排她住下。 这一年,傅雷30岁,正是年轻气盛、事业上升的阶段。他家住上海,太太朱梅馥是个极温柔、极体贴的人,两人结婚已经七年,日子一向平稳。他们的家就是那个年代典型的知识分子家庭:桌上堆满了文稿和书信,客厅角落摆着钢琴和花瓶,生活不算富裕但很体面。 可就是这样一个家,偏偏起了波澜。傅雷当时已经是有名的翻译家,法国文学、艺术史,样样在行。这人性格有点“轴”,对学问特别认真,有时说话太直,也容易钻牛角尖。其实早年傅雷家里并不宽裕,父亲早早去世,是母亲一手拉扯大的。从小到大,傅雷吃过不少苦,可心里那点“倔强”一直都在。 朱梅馥呢?她出身也算书香门第,父亲是秀才,母亲很有主见。她自小懂音乐,英文也好,最难得的是她脾气特别好,能忍能让,还愿意把大事小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说白了,这样的女人,在任何年代都是顶梁柱。 讲到1938年这个坎,很多人都觉得,傅雷这样的人,不该折在感情上。但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成家榴,这个名字一说出来,很多人心里估计都要咂摸咂摸。她是傅雷朋友刘海粟夫人的妹妹,也算是半个文化圈里的人。年轻漂亮,知书达理,说话做事都特别得体。就是这样一个姑娘,成了傅雷内心最深的牵挂。 这段故事听着简单,其实很拧巴。成家榴常来傅家,帮着做事,时常说些家常话。时间一久,傅雷心里头的那点“火苗”就被点起来了。有些事,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那个年代,大家都讲规矩、讲家庭,可真到了心动的时候,谁又能说得清自己为什么这样呢? 傅雷是个直人,有了心事压不住。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居然在朱梅馥面前,失声痛哭:“没有她,我就要没了命!”这话说得有点狠,换成谁,心里都会不好受。可朱梅馥没吵,也没闹,甚至第二天一早,就把成家榴请进了家门,还专门为她收拾了住处。按说,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早就大闹一场了。但她就是没有。 为什么?也许,朱梅馥那个年代的女人,身上有种特殊的坚韧。她觉得,家是最重要的,男人可以迷糊一阵,但家不能散。她没声张,也不冷落人,反而照常安排家务,照看孩子,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成家榴在傅家住下的那几个月,家里气氛非常微妙。外人看不出来,可屋子里那种安静,简直让人喘不过气来。傅雷成天神不守舍,有时候饭都顾不上吃。朱梅馥做饭、洗衣、抄稿、教孩子,一样都不落下。有一回傅雷生病,情绪失控,把药碗打碎了,地上到处都是药汤和瓷片。朱梅馥弯腰捡碎片,手被划破也没吭声。 时间一长,傅雷也开始觉出不对劲。原本以为放纵自己的情感能换来解脱,没想到反而更加空虚。成家榴本身就不是那种喜欢闹腾的性格,看到这一家人的状况,也越来越尴尬。朱梅馥始终没有恶语相向,更没有逼问谁对谁错。她就是用一种特别温和、特别包容的方式,把生活里的每一天都打理好,让人挑不出任何错。 人心里的爱和依赖,有时候其实很复杂。傅雷的才气,朱梅馥的忍让,成家榴的理智,这三个人各自都有挣扎,各自都难过。可这事,谁也说不上对错。有些事到了那一步,真的很难简单地用一句“谁该如何”来判断。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终于有一天,朱梅馥把成家榴叫到一边,说了一句很平静的话:“家里总要有人先回头,你比我年轻,该有自己的生活。”她还特地准备了一包点心,轻轻放在成家榴手里。没有责怪,没有哭闹,也没有任何挽留。成家榴什么都没说,第二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傅雷知道成家榴走了,几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三天不出门。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等到失去了,才会醒悟。三天后,他走出来,跟平时一样,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可家里人都明白,他的心结已经解开了。 后来很多年,傅雷再没提过这件事。他把全部精力都投在翻译和写作上,那些让他一生骄傲的作品,比如《高老头》《约翰·克利斯朵夫》,都是在这一段之后完成的。他和朱梅馥,也重新回到以前的默契里。 再后来,傅雷和朱梅馥一起经历了更多的风雨。日子虽然不总是顺利,但他们都守住了那个家。儿子傅聪后来成了著名的钢琴家,傅敏也很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