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时期，婉容洗澡时，命令刚来的太监孙耀庭伺候自己，谁知，孙耀庭刚解开她衣服，就突然说道：“奴才肚子痛，无法伺候您了！”然后慌忙跑了出去。婉容咯咯地笑道：“明明不是男人，还害羞！” 孙耀庭，1902年出生在天津静海县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民家里。家里六口人，只有七分地和两间破房，日子过得紧巴巴。他爹孙怀宝和娘靠给人种地做饭混口饭吃，孙耀庭才有机会在私塾蹭了四年学，认识几个字。可辛亥革命后，家里连那点地都没保住，爹娘成了乞丐。1910年，八岁的孙耀庭被他爹用剃刀“净身”，疼得死去活来，就为了以后能进宫混口饭吃。1912年清朝没了，太监这行当看着没戏了，但1916年，他靠亲戚搭线进了醇亲王府，后来又到载涛贝勒府混了个“顺寿”的名字。1917年，他正式进了紫禁城当太监，先伺候些小角色，后来因为老实勤快，被调到端康皇太妃和婉容皇后身边。 紫禁城里啥样？表面上奢华得不行，可里头规矩多得让人喘不过气。孙耀庭在那儿干活，看尽了清廷的衰败。1924年，冯玉祥搞了个北京政变，溥仪被赶出宫，孙耀庭也跟着卷铺盖回了天津老家。可他净了身，种不了地，家里又没啥依靠，日子没法过。他又跑回北京，寄住在万寿兴隆寺，跟一群老太监挤一块儿，靠点小钱糊口。1930年代，溥仪在伪满洲国当了傀儡皇帝，孙耀庭还去长春伺候过一阵，可病了又回了北京。1949年后，他被安排管北京的寺庙，晚年住进广化寺。1996年，他94岁，在寺里安安静静走了。 再说婉容，她1906年出生，满洲正白旗人，家里有钱有势，长得漂亮，还会琴棋书画。1922年，她被选成溥仪的皇后，进了紫禁城。孙耀庭在储秀宫伺候她，干些端茶倒水的活儿。他回忆，婉容脾气挺好，对下人也不错，闲了还跟宫女太监玩丢手绢、踢毽子啥的。可她跟溥仪的婚姻就是个摆设，俩人几乎不咋在一块儿，感情冷得像冰。孙耀庭看在眼里，婉容那份孤单和无奈，谁都能感觉到。 那次洗澡的事儿，算是孙耀庭和婉容之间的小插曲。那天婉容让他伺候洗澡，他心里忐忑得不行，手都哆嗦。刚解开她外袍，还没碰内衫，他就捂着肚子喊疼，撒腿跑了。婉容笑他“明明不是男人，还害羞”，这话听着轻松，可对孙耀庭来说，像针扎似的。他虽说净了身，可心里那点男人的自尊还在，这事儿让他觉得既丢人又憋屈。 孙耀庭当太监的日子，苦头没少吃。刚进宫时，老太监欺负他，脏活累活都扔给他。可他脑子活，手脚勤，慢慢混出点名堂，才当上婉容的贴身太监。宫里那些规矩和排场，看着高大上，其实压得人喘不过气。他还见过溥仪的冷血，比如拿太监试毒，或者一点小错就罚得狠。这些事儿让他看透了封建制度的黑心，也让他觉得自己活得像个工具。 1924年溥仪被赶出去后，孙耀庭的宫廷日子算完了。他跟着婉容离开，可回了天津老家没啥活路。他净身了，干不了农活，家里又穷得揭不开锅，只能再回北京，住进万寿兴隆寺。那时候他跟一群老太监挤在一块儿，靠捡破烂和点小收入过日子。1930年代，他还去过长春伺候溥仪，可身体吃不消，又回了北京。1949年后，国家给他安排了管寺庙的活儿，他晚年搬进广化寺，日子总算安稳了点。 晚年的孙耀庭，生活简单得像个普通老头。他在寺里养养花、种种草，把那儿收拾得挺像样，还常去什刹海边溜达，回忆过去。他那本自传《中国最后一位太监》，是别人帮他整理出来的，里头写了不少宫里的见闻，成了研究晚清的宝贝资料。他在书里没藏着掖着，说了宫里的不公平和自己的憋屈，也说了对国家安稳的盼头。他还写过“国正天心顺，官清民自安”的条幅，挺实在地表达了对好日子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