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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农民种地都有个 “黄金时间”。以前的人们在田里摸爬滚打,慢慢发现,什么

从古至今,农民种地都有个 “黄金时间”。以前的人们在田里摸爬滚打,慢慢发现,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收割,和天气、季节紧紧绑在一起。 就像老话说的 “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种庄稼要是赶不上好时节,早了晚了都不行,最后收成就会大打折扣。 《任地》提到,老天爷安排的时节、土地长出的粮食,都有自己的规律,不会因为人的想法改变。那古人到底是怎么摸清这些种地门道的呢?   对于农作物的田间管理,《辩土》中提出要防“三盗”。“三盗”就是所谓“地窃”、“苗窃”、“草窃”。“地窃”是土地没有修整,不宜于作物生长;“苗窃”是禾苗生长不好;“草窃”是指杂草丛生。   因此必须除此“三盗”“而后粟可多也”。在秦国出现这样专门总结农业生产的科学著作,充分证明农业生产技术的显著提高。   由于牛耕的推广和先进生产工具的使用、生产技术水平的提高、耕地面积的扩大,“男乐其畴,女修其业,事各有序。   惠被诸产,久并来田,莫不安所”。甘肃陇东、陇西地区利于农作物生产的河谷地带被开发出来,变成稳定的旱作农业区。到战国末期,农业生产不论是单位面积和总产量,都有大幅度的提高。   《吕氏春秋》中记载:“上田,夫食九人;下田,夫食五人,可以益,不可以损。一人治之,十人食之,六畜皆在其中矣。”   (《上农》)上田不仅“一人治之”可“食九人”,而且“六畜皆在其中”,还有余粮饲养家畜,这无疑反映了生产水平提高后的秦国实际情况。   秦国粮食生产不仅保障本国食用,而且也满足不断扩大的土地上之人口所需要,秦国的富庶程度已远远超过了其它诸侯国,“秦富天下十倍”,从而为统一中国准备了物质前提。   秦始皇帝“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震四海”,统一了中国,从而奠定了中国长达两千多年的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的封建统治。   甘肃西部河西走廊是月氏、乌孙、匈奴民族控制的范围。古代祁连山地区森林密布,《西河旧事》云:“祁连山、张掖、酒泉二界之上。东西二百里,南北百余里。山中冬温夏凉。宜牧羊”。   月氏人活动在祁连山至敦煌之间,在月氏人以西有乌孙人,都过着逐水草而居、以毡帐为室、以肉为粮、以奶酪为浆的游牧生活。   《汉书·西域传》记载河西地区乌孙的情况说:“地莽平。多雨,寒。山多松木。不田作种树,随畜逐水草,与匈奴同俗”。   “月氏国有羊,尾重十斤,割之供食,寻生如故”。可见,月氏的畜牧业是相当发达的。当乌孙人、月氏人陆续西迁后,河西地区便成了匈奴人的游牧场所。   匈奴利用河西天然丰富的草场,从事畜牧业生产。汉武帝收复河西后,匈奴人悲歌-曲:“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藩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忧伤怀念之情溢于言辞,足见河西走廊在匈奴族主要的生活方式—畜牧业中占有何等重要的位置。月氏、乌孙、匈奴所牧养的牲畜以马、牛、羊为主。此外,还有骆驼、驴、骡等。   秦人也以畜牧业起家,“非子居犬丘(今甘肃天水地区),好马及畜,善养息之,犬丘人言之周孝王,孝王召使主马于渭之间,马大蕃息”。   秦国在发展农业的同时,也非常重视畜牧业生产。战国时期,如果没有较为发达的畜牧业做支撑,秦国就不可能在农业生产中普遍使用牛耕技术。   河陇东部地区是秦代官营畜牧业的主要基地。秦朝建立以后,始皇帝于北地(今甘肃庆阳西北)、陇西(今甘肃临洮)诸郡设置牧师苑即官营牧场,由“牧师令”负责,为政府经营畜牧业。   “秦简所示,县有苑啬夫,皂啬夫,在其下有苑计(主苑中经济,马牛登记注册,常以司马令史掾充任),在苑啬夫之上,县设司马一职,专理牧业。   这是地方上的国营牧业组织机构系统。……中央、王室,仅就秦简所示,即有‘大厩、中厩、宫厩马牛’等牧业系统。   除了各级政府机构苑囿圈养牧放之外,国家还组织有‘将牧公马牛’游牧于各地的大牧群。这些公马牛,除了供军需、官府车骑乘用以及交通运输之外,就是‘以牛田’于国营耕地,同时,也假借于民间。   如睡虎地秦简《司空律》云:‘官府(假)人,食牛不善’即指此类。”同时,在秦律中制定了许多管理考核畜牧业生产的法规内容,“内史课县、大(太)仓课都官”,充分证明统治者非常重视畜牧业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