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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 年孟加拉国议会通过妓院合法化法案那天,12 岁的奈姆正攥着母亲临终前给

2000 年孟加拉国议会通过妓院合法化法案那天,12 岁的奈姆正攥着母亲临终前给的贝壳项链,站在尘土飞扬的公路边。卡车司机用烟头戳她肩胛骨:"坎帕拉村有的是饭吃。" 她没看见车斗里还蹲着三个和她一般大的女孩,每个人手腕上都拴着同色的红绳 —— 那是人贩子标记 "新货" 的符号,而远处首都达卡的议会大厦里,政客们正为 "促进地方经济" 的法案鼓掌。 坎帕拉村的铁门在奈姆身后 "哐当" 锁死时,她闻到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劣质香水的气味。 鸨母贾汉娜用镶金的指甲捏起她的下巴:"细皮嫩肉的,能卖个好价钱。" 走廊两侧的木门上都挂着褪色的塑料花,每扇门后都传来压抑的呻吟,而天花板漏下的雨水,正滴在她赤脚踩过的血渍上 —— 那是三天前试图逃跑的女孩被打断腿时留下的。 第一晚接客的男人带着朗姆酒的臭味,奈姆蜷缩在发霉的床垫上,看见墙壁裂缝里爬着蟑螂。她想起被拐卖前在稻田里追蝴蝶的下午,父亲编的竹蜻蜓还放在床头。 "哭什么?" 男人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胸前的贝壳项链突然硌痛了他的手腕,"这破玩意儿能换半斤米吗?" 项链在挣扎中扯断,贝壳滚进床底,混着无数个女孩掉落的牙齿和指甲。 奈姆第一次拿到 4 塔卡(约合人民币 0.3 元)报酬时,贾汉娜扔来一本账簿:"入会费 2000 塔卡,利息按月算。" 她数着皱巴巴的纸币,想起在村里米店看到的景象:2000 塔卡能买两袋大米,够她和弟弟吃半年。 而现在,她每天要接 8 个客人才能抵消房租和 "管理费",剩下的钱连买块肥皂都不够。 巷口的药贩子背着竹筐吆喝时,奈姆正用井水冲洗身上的淤青。 "吃了这个,男人更喜欢。" 贾汉娜塞给她褐色药粉,说是能让身体变丰满。 她偷偷把药倒在墙根,却看见隔壁的莎巴娜吞下粉末后,肚子突然鼓胀如球,三天后就死在巷子里,尸体被野狗拖走时,裙摆里掉出半块没吃完的馊饭团。 15 岁那年奈姆第一次怀孕,贾汉娜用藤条抽打她的肚子:"生下来!女孩能接客,男孩能拉皮条。" 她在漏雨的阁楼里阵痛三天,生下女儿阿依莎时,脐带还没剪断,贾汉娜就抱着婴儿去了隔壁房间:"这丫头的初夜能卖个好价钱。" 而奈姆的儿子索海尔,从五岁起就被迫给客人擦皮鞋,稍有不慎就会被烟头烫手背。 阿依莎长到 12 岁那天,贾汉娜给她戴上和奈姆当年一样的红绳。女孩躲在衣柜里哭,奈姆用藏了三年的碎玻璃片划开手腕,鲜血滴在女儿的碎花裙上:"跑!往稻田那边跑!" 但铁门被撞开时,索海尔举着煤油灯站在门口,他早已被贾汉娜收买,每天能得到半块馕饼。 奈姆看着儿子麻木的脸,突然想起自己被拐卖那天,卡车司机也是这样无动于衷。 2023 年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报告显示,坎帕拉村 1000 多名性工作者中,83% 是被拐卖或强迫入行,平均初次接客年龄 11.7 岁。 而孟加拉国政府所谓的 "合法监管",不过是给妓院颁发执照,收取税收 —— 达卡街头的公告栏上,"促进性产业规范化" 的标语旁边,就贴着失踪儿童的寻人启事,照片上的女孩穿着和奈姆当年同款的碎花裙。 如今奈姆的子宫因为多次流产而溃烂,贾汉娜却给她戴上假牙,让她接待老年顾客。 某天深夜她摸着墙根走,在废墟里找到半块贝壳 —— 那是母亲给的项链碎片,边缘已经被岁月磨圆。 远处传来阿依莎的尖叫,和她十二岁那年如出一辙,而索海尔正拿着鞭子抽打反抗的妹妹,他手腕上的红绳在月光下像条毒蛇。 坎帕拉村口的榕树上,挂着无数条褪色的红绳,每条绳上都刻着女孩的名字。 当国际记者来拍摄时,贾汉娜会给她们戴上鲜花,让她们对着镜头微笑:"看,我们过得很好。" 而镜头之外,奈姆藏在灶台后的日记本上,用指甲刻着:"2000 年法案通过那天,孟加拉国给每个女孩的人生,都盖上了合法的死亡印章。" 在达卡大学的图书馆里,关于妓院合法化的辩论仍在继续,学者们争论着 "生存权" 与 "尊严" 的平衡。 而坎帕拉村的地下室内,新一批被拐卖的女孩正被剪去头发,她们手腕上的红绳在煤油灯下闪烁,像极了 23 年前奈姆见过的、议会大厦里为法案通过而燃放的烟火。 那些烟火在夜空中炸开时,照亮的不是繁荣,而是一个国家用女性血肉铺就的、名为 "生存" 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