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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投降后,宋子文见到旧情人盛爱颐,主动上前寒暄,却遭遇冷遇。 1917

日本人投降后,宋子文见到旧情人盛爱颐,主动上前寒暄,却遭遇冷遇。

1917年的上海,阳光透过盛家宅院的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刚从海外学成归来的宋子文,跟随盛家四公子来到这富丽堂皇的府邸。 盛家小姐盛爱颐对这位年轻的归国学子充满好奇,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他谈吐不凡,讲述着异国见闻和远大志向,这在古板的深宅大院里显得格外与众不同。

此后,宋子文频繁出入盛府。一次,他指导盛爱颐练习英文书信,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盛爱颐写完一句话,笑着说道,这语气不像写给父亲,倒像写给心上人。 这段情愫很快被盛爱颐的母亲察觉。 为了避免这段感情发展下去,盛爱颐的母亲巧妙地安排宋子文离开上海。 分别前夕,盛爱颐私下找到宋子文,面对宋子文许下的承诺,她没有哭泣也没有抱怨,只是默默地从袖中取出一片薄薄的金叶子,让他带在身边。她选择顺从母亲的安排,默默等待。

1921年,在广州崭露头角的宋子文寄来一封信,提出要带她私奔。盛爱颐看完信后,内心波澜起伏,最终她只回了三个字:“不能去”。 她接受的教育和盛家的家世背景都告诉她,“明媒正娶才是正妻,私奔只能做妾”。 她固执地坚持着家族的传统,期盼着宋子文有一天能光明正大地娶她。

漫长的等待持续了六年。 六年里,宋子文的名字频繁出现在报刊上,他步步高升,权倾朝野,风光无限。而盛爱颐深居简出,默默关注着他的消息,等待着那似乎遥不可及的未来。 1927年《申报》上的一组照片,彻底粉碎了她的幻想。照片中,宋子文与张乐怡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盛爱颐独自一人关在房间里,没有哭泣,只有无尽的沉默。她平静地叠好报纸,动作中透着决绝的冷酷。 盛家小姐不可能永远孤身一人。

1930年,在母亲的安排下,她嫁给了表哥庄铸九。面对外界的议论纷纷,她只是淡然一笑:“该醒了”。 庄铸九为人温和,对她也十分尊重。婚后的生活平静如水。 抗日战争爆发后,庄铸九拒绝为日伪效力,带着妻子和儿女去了苏州避难。在苏州的深宅大院里,盛爱颐与上海滩的繁华彻底隔绝,仿佛将过去的种种都深埋心底。 偶然有人提起宋子文,她立即打断:“别提那些人了。”语气中充满了冷漠和疏离。

抗战胜利后,宋子文回到上海,听说盛爱颐也回到了这座城市。 1930年那句“该醒了”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一次家族聚会上,宋子文失口问起:“爱颐还在吗?” 瞬间的沉默让他清醒地意识到,1946年跑马厅的冷遇并非偶然。 不甘心驱使着他,听说盛家将参加另一个聚会,他精心打扮,仿佛赴一场迟到的约会。 看到盛爱颐的身影,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 他上前试图挽回,却听到盛爱颐说:“我丈夫还在等我。” 此后,无论宋子文如何尝试,得到的都是冰冷的拒绝。 那个曾经将金叶子交到他手中的女子,在岁月的流逝中,彻底关闭了心扉。

1949年,宋子文准备再次离开中国,曾向盛家提出一起离开的建议,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尝试弥补。盛爱颐的回答干脆利落:“没必要再算那些旧账了。” 晚年的盛爱颐生活简朴,住在上海一处普通的弄堂里。 当老朋友探望她时,问她为什么不接受宋子文的资助,她平静地放下茶杯说:“各自安好,何必再添麻烦。” 往事如尘封的旧账,早已翻篇。

而在大洋彼岸,晚年的宋子文在一张与盛家老照片里,独自站在角落,面容略显黯淡。历史铭记着他在政治经济领域的辉煌成就,却无法记录那张照片背后,他心中那份挥之不去的遗憾和无法言说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