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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汪伪高官李时雨带着核心机密,投诚戴笠。这时,有人举报李时雨是地下党,

1945年,汪伪高官李时雨带着核心机密,投诚戴笠。这时,有人举报李时雨是地下党,戴笠一听,立刻接过材料来看,心中有了主意! 说起来李时雨,黑龙江人,早年北平法政大学毕业,头脑特别清楚。在抗战最乱的那几年,他在东北军、西安剿总、天津高等法院、汪伪南京上海一路升官,名头越来越响。当时谁都觉得这人混得明白,汪伪政府做了立法院委员,陈公博、周佛海身边的红人,手里大权实打实。可人算不如天算,日本一败,南京上海瞬间易主,汉奸们知道自己随时会被清算,整个上海滩风声鹤唳。 李时雨没坐以待毙。他那会儿看得明白:东家倒了,得另谋生路。他做了个常人不敢想的决定,带着关键机密,主动找上军统。不得不说,这步棋够狠。他找的不是别人,而是余祥琴,军统沪郊站的负责人。余祥琴本来跟李时雨就有点交情,现在这档口来投诚,正是军统大清洗、要拉人头的时候,双方就这样一拍即合。 表面上看,这就是汪伪大员求自保,军统顺手捡个现成的情报员。李时雨带着汪伪名册、内部调动、物资库存、甚至日伪交接细节,一股脑交到军统。戴笠高兴坏了,亲自批准让李时雨当了军统上海二站二组上校组长,让他直接插手肃奸,协助军统收拾那些日伪余孽。 李时雨这个人,表面看是滑头官场老手,实际上胆子特别大。他进了军统二站,不仅成了专管“肃奸”的重要骨干,还能自由出入各类机要部门。谁要是没点真本事,别说混进军统了,连门槛都摸不到。 可谁能想到,戏还没演到一半,后面突然起了波澜。 李时雨做事风格果断、手腕老道,在军统内部没少立功。很多老汪伪高官都被他一手送进了监狱。戴笠一看,“能干,手快,心思细,情报多”,用起来顺手。但军统从来不是铁板一块,派系斗争、明争暗斗永远少不了。 正当李时雨在军统混得风生水起时,突然有人把举报信送到了戴笠手上。军法处沈维汉,专管审查内外嫌疑,他查着查着,发现李时雨身份有点问题。怎么这人一夜之间就能拿到这么多机密?家里亲属、妻子竟然还和共产党有点牵连,更蹊跷的是,余祥琴的情报档案里,压根查不到派遣李时雨“打入汪伪”的任何记录。 沈维汉咬定:“这家伙有大问题,说不定就是共党在汪伪里安插的。”举报信写得言之凿凿,连细节都罗列得清清楚楚。材料送到戴笠手里,他倒是没急着表态。戴笠心思太重,他向来清楚军统内部不少人爱搞“窝里斗”,哪天谁跳出来诬告同僚都不稀奇。他不喜欢被当枪使,可也不会轻易放过“情报漏洞”。 戴笠把材料看了一遍,琢磨了半天,直接开口:“再查查,别急。”其实他心里有数:李时雨要是真有大问题,早就露了馅;但谁能保证没什么猫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话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成了双刃剑。李时雨这个棋子,他还舍不得扔。 这里头有个让人琢磨的地方:如果不是当时形势太复杂,军统不缺人手,戴笠或许还真会直接把李时雨关起来。可偏偏那会儿正是收拾残局的时候,能用的就得用到底。 表面上李时雨稳坐“上校组长”位置,暗地里,他的“另一重身份”其实早已启动。李时雨从1931年就加入共产党,十几年下来,早把各种潜伏的门道摸得滚瓜烂熟。他在汪伪、军统里的表现,其实都和党组织布置密切相关。 他在军统的日常,就是一边按照军统要求追查汪伪余孽,一边将获得的各种肃奸名单、特务黑名单、搜捕计划通过妻子孙静云、秘密交通员,第一时间传递给地下党。一次军统计划突然袭击地下党秘密会议,李时雨假意配合,实则用最快速度“通风报信”,结果抓捕现场扑了个空。特务们心里咒骂“有内鬼”,却谁也不敢怀疑他。 李时雨其实明白:在这种环境下,任何疏忽都可能把命丢了。他平时低调行事,尽量不和别人交心,只和最信得过的地下党同志联络。军统里多少人盯着他,但没人真能抓住他把柄。戴笠还在的时候,能压住局面;可到了1946年春天,戴笠飞机失事身亡,局势陡然紧张。 沈维汉再次启动调查,这次不但人查,材料查,连李时雨亲属背景、历史轨迹都翻了个底朝天。终于,1946年9月,李时雨被正式逮捕,军统对他用尽了各种手段。两天两夜严刑逼供,他始终只承认自己是“弃暗投明的汉奸”,坚决不认地下党身份。军统查不出实据,最后只能以“汉奸罪”判了七年半。 这年头,真正在大风浪中能站住脚的,都是狠角色。李时雨咬牙挺过最危险的阶段。党组织也没闲着,托社会关系营救。直到1949年2月上海解放前夕,李时雨终于获得释放。短短几年,他在牢里守口如瓶,上海一解放,身份恢复,立刻回归组织队伍。 解放后,李时雨主动投身新中国建设,几十年后,晚年依旧投身公益。比起那些只懂保命的“老官僚”,他心里装的更多是信念和大局。很多事情,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