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层晕染的天际在冗长的白昼里透露着南方仲夏的音讯 踟蹰在记忆边缘的细碎梦境再次醒来已是六月的梅雨季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所有的剧情仓促的只留下了存在的日期 连同漫溯在身体静默而破碎的声音也陨落成微醺后的阵阵叹息
我无法描述在这潮湿暗哑的极端天气里夏日的准确定语 只是当失焦的视线定格在海岸线凛冽的潮汐播放着蒸汽波的耳机让回响旋律有了分崩离析的情绪曾几何时那些以为会出现在生命里的盛大降临却终在旷日弥久滞重而麻木的肌理间消失匿迹或许我们早该放下对这个世界淅沥的寄予 让既定重启的星期填满命定的不可须臾让焦苦荒野的雨漫溢出夜晚的三十万海里然后赶在夏色决堤前点燃栖居已久的冰期 卸下旧梦未了的执拗和忧惧拥有与万物新生同等的晴朗质地
每一次坐在世界剧场的观众席即使未果的荒诞主义直至落幕都写满了忽略不计我依旧会在腐朽的木桌刻下西西里的祝语 致敬暴风雨里每个在场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