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12月,国军上将王陵基逃到李文的兵团部,半夜去偷听,发现李文准备起义,吓得他将携带的黄金大部分扔到一口枯井中,余下的和手下分掉,然后各自逃命。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9年冬日的成都,风雨飘摇之中,已难掩国民党政权将倾之势,王陵基,这位在川军中德高望重、有“王灵官”之称的上将,正处于命运的十字路口,四川作为国民党在大陆最后的据点之一,其战略地位本应为当局所倚重,而王陵基也一度被寄予厚望,担任四川省主席和保安司令,肩负“固守西南”的重任,但战局急转直下,局势迅速恶化,现实比任何人预想的都要残酷。 随着解放军的推进,成都的防线摇摇欲坠,蒋中正离川之时,留下了一纸空洞承诺和一地鸡毛,王陵基心知肚明,局势已不可为,十二月初,他悄然解散省政府班子,带着几位心腹乘车离开成都,意图另寻退路,然而,街头巷尾已是溃兵四散,人心惶惶,汽车穿行其间,不断被滞留的军队和难民所阻,行进极其缓慢,几日奔波后,他抵达大邑,短暂停留,尚未安顿,又闻解放军逼近,城中防务早已瓦解。 在无法依赖地方部队的情况下,王陵基不得不舍弃车辆与行李,仅携少数亲信,继续向山中转移,他年事已高,旅途艰苦,脚下山路崎岖难行,步履维艰,此时,他的去留已不再由他掌控,而是被战局的洪流推着向前,心中的恐慌愈发加剧,他决定返回成都,试图寻求胡宗南的庇护,然而,当他再度踏入这座他曾主政的城市时,却赫然发现胡宗南已弃城而去,早早飞赴海南,音讯杳然。 走投无路之际,王陵基设法联系台北方面,期望能有飞机接应他离开,电报传出后,他被告知可前往凤凰山机场等候,这一夜,他满怀希望,派人通宵守候,然而天明之后,机场上空依旧空无一物,连螺旋桨的回响都未曾传来,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被彻底抛弃,心灰意冷之下,他再次踏上逃亡之途,转而前往五面山,希望在李文的部队中寻求庇护。 李文是他旧日的战友,曾任第五兵团司令,王陵基到达时,李文正在与部下商议投诚事宜,得知此事后,王陵基如遭雷击,他深知,自己曾在江西主政期间参与“清剿”,在解放军眼中,绝非普通将领可比,若被俘,后果不堪设想,惊恐之中,他决定立即脱身,不再依赖任何部队或权力网络。 他命令随从将携带的大部分金条弃置于一口荒废的枯井之中,仅留下少量以备不时之需,这些金条原是他多年积累的财富,象征着权势与地位,如今却成了逃亡路上的沉重负担,他清楚,若继续携带大量黄金,极易引来杀身之祸,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局中,黄金已无法为他提供庇护,反而更像是一道致命的标记。 金条入井,是他与过往人生的一次断裂,昔日身披将星、呼风唤雨的“王灵官”,此刻只是一名衣着朴素、面容憔悴的逃亡者,他遣散随行人员,独自一人化名“戴正名”,身披旧棉袍,步行向宜宾方向而去,他的目标,是投靠一个亲家——合众轮船公司的经理杨某,希望能借水路逃向南方,最终抵达台湾。 在宜宾,杨某虽有所顾忌,终究还是将他藏于自家阁楼之中,每日由保姆单独送饭,不与外人接触,企图以最低的曝光度度过风头最紧的时日,然而,正是这种格外谨慎的安排,引起了保姆的怀疑,她留意到这位“客人”年约六十,戴着绒线帽,穿着长袍,举止之间透着一股并非常人的气质,遂向当地公安机关举报。 公安部门接到线索后,迅速展开排查,1950年2月上旬,他们调动三组力量,在江安、泸州一线布设警戒,王陵基乘坐的“永利号”轮船在行至江安附近水域时,遭遇拦截,船只未按指令靠岸,岸上武装人员遂进行火力警告,迫使其停船,公安人员登船后,逐一检查乘客身份,王陵基虽化名,仍被眼尖者发现其鼻梁上有佩戴眼镜的痕迹,形貌与通缉令上的特征高度吻合。 为确认身份,公安局紧急召来曾在王陵基部下任职的旧识前来辨认,一位曾任副官的旧部仅看了几眼,便确认其身份无误,进一步笔迹比对后,真相水落石出,王陵基被押解至重庆,后转送北京功德林战犯管理所,开始长达十五年的改造生涯。 在功德林,他是军衔最高的在押人员之一,与杜聿明、宋希濂等人共同生活,年事渐高,身体日益衰弱,生活多需他人照料,尽管如此,他时常自诩当年在上海曾与蒋中正冲突,是“唯一扇过蒋耳光的将军”,言语之间仍难掩昔日的傲气,1964年,他获得特赦,出狱后因患有高血压与心脏病,健康状况急转直下,最终于1967年病逝,享年81岁。 信息来源:四川省情网——王陵基;李新 主编《中华民国史 人物传·第六卷》:中华书局,2011年;《重庆名人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