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3年,宋子文想带中国实业之父盛宣怀的七女儿私奔,可没想到接连等了3个晚上,盛爱颐都没有来,他失望至极!7年后,宋子文飞黄腾达,并娶了庐山巨商的女儿为妻,然而他并不知道,盛爱颐已经等了他7年。 在那时,上海滩盛家是个了不得的门户,主人盛宣怀有着“中国实业之父”的名头,家业丰厚,声名显赫。 盛家的七小姐盛爱颐,是府上当家的庄夫人亲生的闺女,从小就锦衣玉食,出落得端庄大方。 到了二十岁上下的光景,“盛七小姐”的名头,已经是上海城里那些青年才俊们心里想一睹风采的明珠。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在美国念了哈佛大学的年轻人宋子文,回到了上海。他满心抱负,想找个好前程,心思就动到了盛家身上。 他的大姐宋霭龄,正好与盛家的四公子盛恩颐有些交情。靠着这层关系,宋子文当上了四少爷盛恩颐的英文秘书。 这位宋秘书,做事认真,待人接物颇有分寸,很快就赢得了盛家人的好感。 说来也巧,盛恩颐这位少爷平日里应酬多,常常睡到下午才起身办公。 宋子文却习惯守时,每天早早到了府里,若是主家未醒,他便在客厅里候着。这份守时,无意中就为他制造了遇见七小姐盛爱颐的好多机会。 渐渐地,七小姐对这位谈吐文雅、学识也不错的年轻人有了好感,主动向自己的哥哥提出,想让宋秘书顺便也教教她学学英文。 盛恩颐自然应允了妹妹的要求。自此,宋子文又多了一份差事,每日里抽空给七小姐上英文课。 这朝夕相处,一来二去,情愫在不经意间滋长。 学习间歇,宋子文鼓起勇气用英语表白心迹,盛爱颐听着心砰砰跳,表面嗔怪,内心却满是欢喜甜蜜。 然而,这甜蜜只是表面。盛家门楣太高,而宋子文自己,在当时看来,不过是盛家请的一个秘书,祖上又是给人当“吹鼓手”的,身份差距太大。 按规矩,想娶盛家的小姐,得正经上门提亲。宋子文思量再三,打算找当时公司的主任蒋慰仙出面作媒人。 蒋慰仙开头答应得还算爽快,可真正琢磨起来,又觉得这事儿夹在中间实在不好办。 盛七小姐见宋子文请不动人,心急之下,自己出面去恳请蒋慰仙帮忙。最终蒋慰仙架不住七小姐的情面,安排了一场见面,让庄夫人到外面亲自相看了宋子文一番。 一番交谈下来,庄夫人倒没看出这位年轻人有什么不妥之处,举止得体,应对也算机敏。宋子文心里暗暗舒了口气,觉得事情有了眉目。 然而,等庄夫人回府后,把事情告诉了信得过的亲妹妹庄三小姐。这位庄三小姐一听就急了,觉得姐姐糊涂,盛家的掌上明珠怎么能嫁给“吹鼓手”的儿子? 这巨大的门第之别,让她立刻改了主意,严令大儿子盛恩颐马上辞退宋子文,更是直接断了宋子文想娶七小姐的念头。 盛家更是严防死守,索性把七小姐禁足在家,不让她再有接触外人的机会。 面对这样铜墙铁壁般的阻挠,宋子文悲愤又无奈。他明白要改变命运,唯有先改变自己。 他下定决心南下广州,追随当时正在崛起的孙中山先生,去为自己谋求一番天地。 临行之前,他想尽办法见了盛爱颐最后一面。 他对心上人许诺,说家中遗产不必看重,只要她肯跟自己走,他将来的成就必定远远超过盛家那份家业,让她过上好日子。 盛爱颐心动了,也为爱人的勇气和决心所折服。 两人秘密约定,几日后深夜,宋子文会驾一叶小舟,悄悄地候在盛府后门外小河边上。盛爱颐到时候找个机会溜出后门,两人远走高飞。 约定之夜终于来临,宋子文早早就藏身在小河的对岸,眼睛牢牢盯着盛家的后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但整个盛府一片静默,从清晨鱼肚白,到月挂中天,再到更深露重,那扇寄托着全部希望的小门,纹丝未动。 但他不甘心,第二天夜里又到河边苦等。第三天晚上,他几乎是抱着最后一丝微茫的期盼,可夜色茫茫,只剩下无尽的失落和刺骨的冰冷。 三晚空等,让他彻底明白了,七小姐来不了,或者说,她终究没能鼓起勇气迈出那一步。 带着满心伤痛和未酬的壮志,宋子文黯然离开了上海。 谁也没想到,此后几年间,他在南方的政坛风云际会中扶摇直上。 消息传回上海,震动浦江,曾经那个被轻视为“小秘书”、“吹鼓手儿子”的年轻人,如今已是权势滔天的大人物。 盛家人听闻,当初的鄙夷化作了无尽的懊悔,慨叹当年真是看走了眼。 唯一感到欣慰的,大概就是身在闺中的盛爱颐了。她庆幸自己慧眼识珠,当初并未错看宋子文。 她默默想,如今他功成名就,与盛家已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那份压抑多年的期盼又重新燃起,她觉得自己漫长的等待终于看到了曙光。 然而,当1930年,宋子文以更为煊赫的身份回到上海时,身边已经多了一位光彩照人的太太,庐山建筑大亨张谋如的女儿张乐怡。 这无异于晴天霹雳,她这才明白,曾经的痴情男子,早已将当初河边小船的誓言搁置在了过去。 盛爱颐整日以泪洗面,终于,她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