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一男子被毒蛇咬伤，注射血清后仍陷入昏迷！再次注射后……

五月的广西傍晚，玉米叶在热风里沙沙响。邓建国蹲在地里掰杂草，忽然觉得左脚背被针扎了般刺痛——低头时，一条黑白相间的蛇正从裤脚边滑过，尾尖的银环在夕阳下晃了晃，像串没系紧的珠子。

“遭了，银环蛇！”他猛地站起来，锄头“咣当”掉在地上。左脚小趾迅速泛起青肿，麻木感顺着小腿往上爬。妻子在田埂那头喊：“孩他爸，该回家吃饭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舌头发僵，只能扶着玉米杆，深一脚浅一脚往家挪。

二

“老邓！你咋走得这么慢？”妻子端着饭碗迎出来，看见他脸色煞白，左脚裤管渗着血——鞋尖已经被踩扁，小趾上两个细牙印渗着黑血，周围皮肤青得发紫。

“银环蛇……咬的。”邓建国往椅子上一瘫，忽然眼皮发沉。妻子的惊叫声从耳边飘远，他看见孙子举着玩具车跑过来，又看见年轻时在山上打柴的自己，手里攥着根木棍，追着一条花蛇跑——那时不知道怕，现在却觉得浑身发冷，像掉进了冰窟窿。

三

县医院的急诊室里，心电监护仪“滴滴”响。邓建国陷入昏迷，瞳孔反射越来越弱，医生盯着他发紫的嘴唇，转头对妻子说：“银环蛇毒是神经毒素，必须马上用抗蛇毒血清，你们有没有打过120？”

“打了打了！”妻子攥着他的手，指尖摸到他腕子上的老茧——那是几十年握锄头磨出来的。忽然想起去年他被竹片划破手，硬说“擦点紫药水就行”，现在却躺在病床上，连手指都不动一下。

“叮铃哐啷”，急救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护士推着担架床跑进来，邓建国的手垂在床边，妻子看见他无名指上的银戒指——是结婚时花十块钱买的，戴了三十年，圈口都磨薄了。

四

市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门口，儿子蹲在地上抽烟。烟屁股明灭间，他想起父亲总说“田里的玉米要松土了”“孙子的奶粉该买了”，却从没说过“我害怕”。护士出来时，他慌忙掐灭烟：“医生，我爸咋样了？”

“已经注射了两支银环蛇血清，”医生摘下口罩，额角沾着汗，“但毒素扩散太快，现在瞳孔对光反射消失，得做好心理准备……”话没说完，监护仪忽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妻子“扑通”跪在地上，额头磕在瓷砖上：“他爸，你醒醒啊！你还没抱上重孙呢！”

五

昏迷的第七天，邓建国忽然听见有人喊“爷爷”。他费力地睁开眼，看见孙子趴在床边，手里举着颗水果糖：“爷爷吃，甜。”指尖触到孩子掌心的汗，忽然想起自己被咬那天，也是这样的热，玉米叶划在胳膊上，痒痒的。

“醒了！我爸醒了！”儿子的声音带着哭腔。护士过来量血压，邓建国看见妻子眼睛肿得像核桃，头发白了大半——她才58岁，却比去年老了十岁。“老邓，你吓死我了，”妻子握住他的手，指尖擦过他小趾上的纱布，“医生说，再晚半小时，血清就没用了。”

六

住院的第十天，邓建国能下地走路了。护士来换药时，他盯着小趾上的疤笑：“跟条小银环似的，以后看见它，就知道啥叫‘命大’。”妻子端着小米粥进来，吹了吹递给他：“以后别总一个人去玉米地，带上个手电筒行不行？”

他接过碗，小米粥的热气模糊了眼镜——想起昏迷时做的梦，梦见自己在玉米地里跑，身后追着条银环蛇，却怎么也跑不动。忽然明白，原来最可怕的不是蛇毒，是看见妻子红着眼眶喊他，是听见孙子在耳边哭“爷爷别睡”。

结局：田埂上的“警示”

六月的玉米地长得齐腰高，邓建国戴着草帽蹲在地里，手里多了根竹竿——妻子说“敲敲地，蛇就跑了”。孙子举着塑料瓶跑过来，瓶里装着刚捉的萤火虫：“爷爷，以后我陪你干活！”

他笑了，指尖划过孙子汗湿的刘海。远处传来妻子的喊声：“老邓，回家喝绿豆汤！”阳光穿过玉米叶，在他小趾的疤上投下光斑，像枚小小的勋章——那是和死神打过招呼的印记，也是一家人紧紧抱在一起的证明。

网友热评

@广西老乡：银环蛇真的太毒了！我爷爷当年被咬过，幸亏村里的赤脚医生懂草药，现在想想都后怕。 @急诊科医生：邓先生能救回来，多亏了妻子及时送医+血清到位。提醒大家：被毒蛇咬后别乱跑，记住蛇的样子，第一时间打120！ @农民大叔：种地人最怕遇到蛇，尤其是银环蛇，白天躲在草里，根本看不见。现在下地都穿高帮鞋，带根棍子。 @邓先生邻居：老邓出院那天，村里好多人来看他，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他逢人就说：“老婆孩子才是最大的福气，比啥都重要。”

如今，邓建国的手机里多了张照片：孙子趴在他背上，手里举着竹竿，妻子站在田埂上笑，身后是绿油油的玉米地。每当有人问起脚上的疤，他就会指着照片说：“这疤啊，是老天爷让我记住——命是自己的，可舍不得我的人，是家里那两个‘宝’。”

而那片曾让他险象环生的玉米地，现在成了孙子的“探险乐园”。夕阳下，爷孙俩的影子被拉得老长，竹竿敲在地上“咚咚”响，惊飞了停在玉米叶上的蝴蝶——那些关于“黑白环”的恐惧，终究被家人的笑闹声，酿成了岁月里的一声叹息，和一句轻轻的“幸好，我们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