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日军夜袭远征军野战医院，奸杀了3名女护士，次日一早，女护士方寿纯看到后，怒不可遏，直接提议把一部分的衣物晾在外面，把鬼子引过来杀掉！

1942年印度东北部野战医院笼罩在压抑气氛中，三名年轻女护士的尸体横陈在灌木丛里，白大褂沾满泥浆和血迹。

整座医院陷入恐慌，来自不同国家的医护人员乱作一团，只有中国女军医方寿纯站在院子中央冷静观察现场。

她注意到尸体衣物虽凌乱但无明显撕扯痕迹，树丛周围的杂草倒伏方向异常，心里明白这是日军侦察小队惯用的诱敌手法。

当时盟军主力部队正与日军在缅甸北部激战，医院里能行动的男兵都被抽调一空。

方寿纯带着四个中国女兵主动承担起警戒任务，她们用绷带捆扎木棍做成假枪，把换洗的白色床单挂在晾衣绳上充作警戒标志。

印度护士们惊魂未定地缩在帐篷里，听见方寿纯用流利英语解释，把一部分的衣物晾在外面，把鬼子引过来杀掉。

当衣服挂好后，方寿纯找到一个轻机枪，随后带着姑娘们躲在草丛中，即便在疲惫，她们也不敢动。

直到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出现了一团黑影，在有晾衣服的楼房晃悠，此时方寿纯知道这是最好的击杀机会了。

她握紧从伤兵处借来的柯尔特手枪，看着黑影扑向堆满枕头的病床，果断扣动扳机。

枪声惊醒了整个营地，事后清点发现这些日军敢死队员身上带着氰化钾胶囊和燃烧手雷。

这次防卫战让方寿纯获得盟军嘉奖，也让她回想起四年前在武汉会战野战医院的经历。

当时她护理过一位全身烧伤的侦察兵，听他说起日军用火焰喷射器对付坑道守军的惨状。

正是这段经历促使她报考军医培训班，在昆明集训时还特意加练了步枪射击和战术手语。

1942年秋，中国驻印军招募医护人员的消息传至后方。方寿纯手持盖有军部钢印的推荐信来到招兵处，然而却被知会前线拒收女兵。

她直接闯进孙立人将军的临时指挥部，指着墙上"一寸山河一寸血"的条幅说："我的止血钳能救回多少战士，战场上就有多少杆枪能继续开火。"

三天后她带着特别通行证登上运输机，成为首批进入印度战区的女军医。

兰姆伽基地的湿热气候让很多北方兵水土不服，方寿纯发明了用野薄荷和盐巴调配的防暑汤。

她在给伤员换药时注意到，有个叫李金的翻译官总爱打听美式装备的细节。

这个自称东北流亡学生的年轻人，会在深夜用日语说梦话。

方寿纯假装无意间碰翻他的公文包，散落的速写本上画满了武器结构图。

美军顾问团接到举报后展开秘密调查，发现李金的身份证明是伪造的。

宪兵队突袭其住所时，在《圣经》封皮里找到微型照相机，胶卷上全是M2火焰喷射器的设计图纸。

这个真名野田兽一郎的日本间谍，最终在军事法庭上供出了三个潜伏在加尔各答的联络点。

战争结束前三个月，方寿纯在昆明陆军医院遇到前来交流的美国军医康威。

这个不苟言笑的哈佛高材生，会偷偷把巧克力塞进她的白大褂口袋，还教她辨认纽约洋基队的球员卡。

两人在黄浦江边的和平饭店举行婚礼时，街对面五金店老板记得清楚："新娘的捧花是用消毒纱布扎的，别着枚擦得锃亮的子弹壳。"

跨国婚姻带来的甜蜜持续不到半年，康威的调令和方家的变故让夫妻分隔大洋两岸。

方寿纯带着襁褓中的女儿回到长沙，在织布厂医务室一干就是三十年。

改革开放后女儿赴美留学，她坚持每周往太平洋对岸寄手写信，牛皮纸信封里总会夹几片岳麓山的红枫叶。

1994年的重逢旧金山，78岁的方寿纯在唐人街酒楼见到两鬓斑白的康威。

两人用夹杂着湖南口音和纽约俚语的英语聊了一下午，临别时康威塞给她个铁皮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四十八枚没寄出的航空邮票。

这些盖着不同年份邮戳的方寸纸片，默默诉说着被时代洪流冲散的半世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