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民国四公子之一的张伯驹,看上一幅只有84个字的字帖,卖家张口出价20万大洋。可他钱还没凑齐,对方却突然主动降价:“4万就行,尽快付款。”如今这幅字帖估值8.8亿。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北平城,琉璃厂的古董铺子时常进出些长衫客。 前清王爷家的六公子溥儒在西郊教书,月俸四百大洋却养着满院仆役。 每月总有那么几天,恭王府后门会悄悄抬出黄花梨木箱,换来的银元转眼就填进宅邸开销的无底洞。 1935年湖北发大水,赈灾义展上挂出件泛黄的麻纸书法,九行八十四字墨迹如枯藤盘结。 收藏大家张伯驹在展柜前足足站了两个时辰,琉璃盏里的烟灰落满前襟也浑然不觉。 这幅名为《平复帖》的晋代遗墨,自此成了他魂牵梦萦的念想。 次年开春,韩家胡同古董商韩博文捎来口信:恭王府开价二十万现大洋。 这数字骇人听闻。 当时京郊百亩良田不过三千大洋,恭亲王府宅邸抵押给银行才抵八万。 有知情人私下嘀咕,去年溥儒兄长溥伟的葬礼上,唐代韩幹名画《照夜白图》才换了千把块钱,转头就被日本古董商倒腾到英伦去了。 深秋时节铁路局的朋友传来密报,张伯驹当即登上开往北平的夜班火车。 在哐当作响的包厢里,前教育总长傅增湘凑近他耳边:"薄太夫人前日仙逝。" 列车恰好驶过卢沟桥,月光下石狮子影子投在车窗上。 傅增湘蘸着茶水在小几写了个"帖"字,又补了句"白坚甫给东洋人当掮客呢"。 三日后的雪夜,傅增湘踏着积雪叩开弓弦胡同张家大门。 他怀里揣着件裹了七层宣纸的卷轴,皮袄落满雪片也顾不上掸:"儒二爷松口了,四万现洋当面交清。" 张家账房连夜清点银元时,琉璃厂的灯突然灭了。 管家后来回忆,当夜数钱用的是煤油灯,火光摇曳里那些银元泛着青冷的光。 古董贩子白坚甫闻着腥味赶来时,张伯驹刚在收据上盖好私章。 这个专替日本人搜罗国宝的掮客张口就翻五倍价钱,被张家护院连人带礼盒请出了院门。 这件轰动京城的字帖可大有来头。 上海博物馆研究员在专业期刊里描述,写在粗麻纸上的墨迹比书圣王羲之还要早六十年。 这种叫"章草"的字体在书法长河里就似个稀罕的摆渡船。 往前看带着秦简汉隶的筋骨,往后瞧又藏着草书的苗头。 日本某大学的研究报告也承认,自唐朝算起的千年岁月里,顶尖学者拢共认全了帖里十九个字。 东瀛学者梅园方竹错把"瘵"字认成"虏",成了当年学术界的笑谈。 陆家的故事更给墨迹添了传奇。 火烧连营的陆逊是他祖父,人称"东吴长城"的陆抗是他父亲。 二十九岁那年,这位江左才俊做了件让乡邻戳脊梁骨的事。 投奔了灭吴的晋朝官员张华。 故宫书画组专家在清理卷轴时发现,破损的麻纸纤维里掺着树皮屑。 按当时制笔的工艺看,陆机写信用的大概是秃锋硬毫笔,尖利的笔锋刮着粗糙麻纸,把家书生生写成了千年密码。 1942年隆冬,北平豹文斋的伙计顶着北风敲开西城小院。 启功先生接过影印好的《雍睦堂书法帖》样稿,连夜把油灯捻亮三回。 这位满腹诗书的鉴赏家根据帖中"寇乱之际"的笔势推测,陆机写帖时江南正逢战乱,挂念病中挚友却又强作宽慰。 他译出的八十六字释文隔年惊动学界,其中"威仪详踌"四个字被圈划得纸背都要透了。 张伯驹曾对友人说启功补译的"承使唯男"未必准确,却仍亲笔题赠"破译千年,功在金石"的条幅。 历代收藏者的印记烙在卷轴上最显眼。 宋徽宗用瘦金体题写的"晋陆机平复帖"像金簪插在麻布衣领口。 清朝内务府档案里记载,乾隆皇帝手痒想题跋时,发现卷轴供在太后寝宫的寿康宫。 这位盖遍天下名画的皇帝最终没敢惊动皇额娘,倒是今人在故宫库房核对账册时,发现某任库吏在档案边上画了只委屈的卡通龙脸。 1941年早春,张家女主人潘素翻出陪嫁的苏绣锦被。 她将《平复帖》仔细缝进丈夫棉袍夹层时,窗外柳絮正飘得像落雪。 这卷千年墨迹藏在张伯驹贴身处颠簸千里,躲过七次敌伪盘查终于抵达西安。 建国后的捐献仪式上,当故宫专员戴白手套接过楠木画盒时,张伯驼着背轻声提醒:"麻纸脆,别让冷气直吹。" 现如今在故宫书画馆的恒温展柜里,这九行墨迹每日迎着晨光苏醒。 对此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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