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鲁迅去世的第2天,和鲁迅反目成仇13年的弟弟周作人,若无其事地去学校上课。课上,周作人讲到颜之推的《兄弟篇》,他的眼眶突然发红,想起和鲁迅断交的那天。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民国五年初春的北京八道湾胡同,周府管家婆子正忙着分发月钱。 羽太信子捏着三叠银元坐在厅堂中央。 教书的大先生鲁迅八十块、当教授的二先生周作人两百四、教书的三先生周建人六十,最后这六十块又被抽出十块塞给自家妹妹。 周建人妻子羽太芳子。院里洗菜的绍兴姆妈看见这幕直摇头,却不知这点银钱往来,正是兄弟反目的引子。 时光倒流至光绪三十四年的东京。 鲁迅挎着破书箱推门进下宿屋,正撞见二十岁的清扫女佣鞠躬避让。 此女唤作羽太信子,圆脸红扑扑像秋田的柿子。 随弟弟周作人求学两年的鲁迅不会想到,这东洋女子将来要搅动整个周家。 当周作人宣布要娶信子时,鲁迅只点了头。 兄弟俩刚推翻封建包办婚姻,总不能让弟弟再入火坑。 喜宴设在神保町中华料理店,新婚夫妇分吃一碗长寿面时,鲁迅给弟弟夹了块鳗鱼。 彼时三弟周建人尚在绍兴老家,两年后竟也娶了信子的妹妹芳子。 举家定居北京那年,八道湾11号成了热闹所在。 朱安挽着婆婆在前院看石榴树,周建人的双胞胎追着周作人的三个满院跑。 信子接过管家钥匙头天就添了六名佣人:东洋车夫、采买男仆、三个带孩子的小大姐,把绍兴老宅变卖的钱当水泼。 鲁迅见三伏天厨房丢弃半锅白粥,终是拦住要重煮海参汤的信子:“够吃便好。”转身却听见信子向周作人哭诉:“大哥凶我!” 风波起于民国十一年开春。 周作人闹肺炎住进协和医院,教育部欠薪数月,家中竟凑不齐住院押金。 鲁迅熬夜校订《会稽郡故书杂集》换稿费时,窗外大雪压折槐树枝。 终于凑够钱那晚,他攥着银票敲响西厢房板门。 门吱呀开条缝,信子裹着寝衣露半张脸,银票刚递出就被尖叫声惊退。 半月后周作人出院,书桌上赫然放着绝交信:“请兄长此后勿入后院。” 决裂前夜有场最后的午饭。 厨子端上荷叶粉蒸肉时,信子当众提醒鲁迅欠缴家用。 见鲁迅沉默扒饭,她冷笑:“堂堂家长竟要赖账?” 次日鲁迅搬走藏书七百册,朱安收拾被褥时发现床底虫蛀的木箱。 那是当年兄弟留日共用的衣箱。 民国十五年鲁迅肺病加重,十月十八日清晨咳血昏迷。 周作人接到报丧冲进西三条胡同,却只在灵堂见到覆盖白布的遗体。 次年《世界日报》刊出周作人悼文:“余与豫才幼同书案,壮各飘零……” 恩怨并非骤然爆发。 绍兴周家的账本记着:1912至1919年,鲁迅月均寄款五、六次,连信子东京娘家的房租都包办。 奈何信子管家后日用陡增,单是民国十年购东洋暖炉就花掉周建人三月薪水。 三弟不堪重负出走上海时,信子正让妹妹给儿子订制英国毛呢校服。 最令鲁迅心寒的,是周作人明知信子挥霍却装聋作哑。 许寿裳后来在《亡友鲁迅印象记》里透露,兄弟曾为此在书房大吵,打翻的砚台染黑半卷《古小说钩沉》稿纸。 1983年周海婴重返八道湾老宅,屋檐燕巢下已隔出七户人家。 东厢房走出的白发老妪打量他半晌,忽然拍腿道:“侬是大先生孙儿!” 那正是羽太信子的陪嫁丫鬟。 老人颤巍巍捧出褪色照片:院里两棵枣树并肩伸展枝桠,树底下并肩站着穿马褂的兄弟俩,背后纸窗上映着穿和服的女子身影。 那原是兄弟二人请日本摄影师拍的团聚照,岂料成诀别见证。 新树长过旧屋檐,当年反目的书案被劈成柴火时,周作人正在当铺换米。 等到终于明白长兄苦心,北平沦陷区胡同尽头再无点烟等待的人。 对此您怎么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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