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学会在关门时,轻得像枚落叶
,不再把告别压成标本。
空出的楼层,开始长出藤蔓,它们用缓慢的绿,测量我积灰的轮廓。
原来消失的事物都躲在暗处发芽——那被我反复摩挲的缺角,正渐渐长成新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