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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084年,姜子牙不事生产,家里穷得老鼠都跑光了,更可恨的是,人家穷则思变

公元前1084年,姜子牙不事生产,家里穷得老鼠都跑光了,更可恨的是,人家穷则思变,姜子牙却没心没肺地扛个钓鱼竿早出晚归,关键都是空手而回。妻子忍无可忍,指着姜子牙的鼻子破口大骂:“这么大岁数了依然不思进取,跟了你算我眼瞎,今天必须和离,此生永不再见!” 渭水边的茅草屋在暮色中摇摇欲坠。 七十岁的姜子牙第无数次提着空鱼篓推开门时,妻子马氏正将最后一件粗布衣塞进包袱。 她指着墙角蛛网密布的米缸,又戳着姜子牙手中那根绑着直钩的竹竿,声音像淬了冰。 嫁他三十年,米缸见底的次数比满的时候多,直钩钓不上半片鱼鳞,却钓走了她最后的耐心。 当包袱甩上肩头的刹那,姜子牙瞥见妻子眼底的泪光混着绝望,像渭水最后一道余晖沉入黑暗。 这场离散早有伏笔,当年姜子牙从昆仑山下来时,须发已白得像终年不化的雪。 结义兄弟宋异人给他娶了六十八岁的马氏,两个被岁月磋磨的人本想互相取暖。 可马氏要的是烟火日子,姜子牙却总望着星象出神。 他卖笊篱遇暴雨,磨面粉遭狂风,开酒馆撞兵祸,每桩营生都败得蹊跷。 最让马氏崩溃的是,丈夫总在渭水边举着那根离水三尺的直钩竹竿,对着虚空喃喃"愿者上钩",邻里的嗤笑比寒冬更刺骨。 马氏改嫁张三老那日,姜子牙在河滩刻下第七道划痕。 竹竿倒影里浮现的不是游鱼,而是《六韬》兵书里的排兵布阵。 当文王车驾惊散晨雾时,直钩正映出八百诸侯会盟的幻象。 老者被扶上王辇的刹那,渭水突然翻涌如沸,后来史官说那是龙鲤朝圣,只有姜子牙知道,那是他半生孤寂化作的滔天巨浪。 四年后的齐宫,马氏攥着休书的手抖如秋叶。 她听说故夫成开国元勋时,连夜徒步三百里。 金阶上的姜尚端来铜盆,清水泼溅地砖的脆响惊飞檐雀。 看着前妻跪地捧泥的狼狈,他腰间玉珏突然开裂,那是马氏当年用嫁衣银扣换的饽饽,救过饿晕的他。 侍从只见国君拂袖转身,没人发现裂痕里渗出的血丝已染红素绢。 姜子牙封神那夜,扫帚星划过齐鲁大地。 百姓传说那是马氏悔恨自缢的魂魄,却不知案头《阴符经》夹着半张休书,墨迹晕染处恰似泪痕。 当齐国盐船首航东海,第一缕咸风掀开他白发时,渭水边的直钩正在宗庙烛火中化成金杖,这根钓过江山也钓尽悲欢的竹竿,最终钓起了属于自己的天道轮回。 临淄太公祠的壁画上,泼水场景的金粉总在梅雨季剥落。 文物修复师发现,每次补绘后的水面倒影里,马氏捧泥的手势都像托着枚直钩。 或许在某个平行时空,那根钓不起鱼的竹竿,终究钓住了两颗不肯妥协的心。 而历史的长河里,有些错过本就是覆水难收的天意。 主要信源:(野史——《封神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