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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国军有个“伙夫”和大部队走散,被解放军拦下了,解放军看他年纪大,就发

1948年,国军有个“伙夫”和大部队走散,被解放军拦下了,解放军看他年纪大,就发了2块银元让他回家,没想到这个伙夫,竟是国军的军长! 1949年1月31日清晨,北平街头寒风凛冽。穿着一身笔挺将官礼服的安春山,坐在吉普车里缓缓驶过前门大街。 车刚过鼓楼口,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突然拦下车,手里举着本子:“将军,能给我签个名吗?”安春山定睛一看,竟是几年前在张家口战乱中误抓过的那位教书先生。 他红着脸,接过本子签了名字,回头吩咐司机:“慢点开,让老百姓都看看。” 就在三个月前,他还不是光鲜的将军,而是一个满脸风霜、被误认成“伙夫”的逃兵。那天他刚从山沟里爬出来,浑身是土,军装破得像麻袋片,腰里还别着半块硬得像石头的窝头。 解放军检查时,他装作老实农民,被一名战士塞了两块银元放行。没有人知道他就是国民党104军军长安春山。 北平的冬天越来越冷,傅作义的府上却一天比一天热闹。他每天都要接待前来“请战”或“请降”的军官。有的要粮,有的要电台,还有的干脆带着《论持久战》来换军饷。 安春山三天两头往那儿跑,话不多,提着一只旧皮箱,说是给弟兄们“发精神食粮”。 就在傅作义烦不胜烦的时候,92军军长黄翔也开始变得沉默。他原本是黄埔六期生,蒋介石派来做傅作义身边的监军,军纪严,脾气冲。 可自从在南苑机场见到总统专机、钢琴、红酒,还有一封烫金通行证后,他变了。那天晚上他喝得烂醉,被警卫扶回住处时,嘴里骂着:“这是打仗吗?这是送葬!” 变故发生在1948年11月。郭景云部被围,104军奉命前往救援,安春山亲自带队。刚到下花园,突然遭遇解放军整编35军。安春山的吉普差点被打烂,他跳进山沟才捡回一命。 等他爬出来时,部队已溃散。几百号人四处乱窜,他灵机一动,谎称“伙夫”,混在难民中才逃进北平。 黄翔那边则是在一个清晨接到了老上司侯镜如的密电。地点在北平饭店,侯镜如拿出一份中共起草的《北平和平解放方案》。黄翔翻着文件,嘴唇紧抿,手指把红木桌的边角抠出了木屑。 天津失守的消息是在12月22日传来的,炮声隐隐震动北平城。参谋长李世杰冲进书房,手里是塘沽防线失守的电报。电话又响,说35军被围,郭景云自焚殉国。傅作义放下毛笔,打电话给西柏坡,说:“我要见毛主席。” 1月15日,傅作义乘专机飞抵石家庄机场。村口的石碾旁,毛主席递给他一块烤红薯,说:“傅将军来得正好。”几小时的长谈后,傅作义决定接受和平改编。 回北平后,他召集黄翔和安春山等将领开会,宣布和平方案。黄翔第一个敬礼表态,安春山说,今晚部队全部撤出防线。 那时北平城内还有不少中央军、杂牌军,人心惶惶。而安春山的部队已经悄然让出了所有阵地,没有鸣枪,没有交火。 从那以后,命运就此改写。 黄翔和平起义后被调入水利部,主持十三陵水库建设。他爱好摄影,退休后成了老年摄影协会会长,八十五岁赴美办影展时突发心梗去世。 安春山被安排到绥远搞交通建设,1978年平反,后任全国政协委员,临终前还在为草原生态奔走。李士林,这位出身保定军校的儒将,在1958年张家口视察水利工程时,为救落水工人牺牲,年仅六十岁。 故事的开头,是一个老兵在寒风中被解放军放行;故事的结尾,是和平的队伍驶入北平街头。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决定胜负的,不只是枪炮,还有判断与抉择。而那句“我是伙夫”,成为了那个冬天里最出人意料的通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