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受迫害的犹太民族,在获得国家主权后,却对另一民族实施种族灭绝的政策!所谓的巴以分治决议,本质就是将原本属于巴勒斯坦55%的土地,划给仅占当地人口三分之一的犹太人,从难民建国到领土扩张,1948年以色列建国次日,第一次中东战争爆发... 这场被以色列称为“独立战争”、被巴勒斯坦称为“nakba(灾难)”的冲突,导致70万巴勒斯坦人沦为难民。 此后的五次中东战争中,以色列通过军事优势逐步控制约旦河西岸、加沙地带及戈兰高地。 1967年第三次中东战争后,以色列在联合国决议明确要求撤军的情况下,持续在占领区修建定居点,将巴勒斯坦人挤压至碎片化的“飞地”。 如今的加沙地带,230万人口挤在365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以色列实施的封锁使其成为“露天监狱”。 2023年10月爆发的冲突中,以色列对加沙的军事打击已造成数万人伤亡,联合国报告指出其行动可能构成“战争罪”和“反人类罪”。 曾经受迫害的犹太民族,在获得国家主权后,却对另一民族实施系统性压迫,这种角色转换的吊诡性,暴露出权力缺乏制约时的危险倾向。 善意如何避免走向反面? 上海犹太难民纪念馆里,至今陈列着犹太女孩瑞秋·埃森伯格的照片。 她在上海学会的第一句话是“谢谢侬”。 这段跨越战火的友谊证明,人类的善意本可超越民族界限。但巴以冲突的恶化警示我们: 其一,历史正义不能以新的不公来实现。 犹太民族对家园的渴望,不应建立在剥夺巴勒斯坦人生存权的基础上。 1948年联大181号决议的缺陷,在于将难民问题解决与领土切割强行绑定,忽视了原住民的合法权益。 其二,权力需要边界,正义需要平衡。 以色列在中东的军事优势使其逐渐偏离“防卫型国家”定位。 2023年通过的《犹太民族国家法》更将巴勒斯坦公民定为“非主体民族”,这种制度性歧视成为冲突激化的深层原因。 其三,国际社会的集体责任不容推诿,从1974年联合国承认巴解组织,到2024年安理会涉加沙决议多次受阻,大国博弈使巴勒斯坦问题长期陷入“司法停摆”状态。 当年各国接纳犹太难民时的人道主义精神,在处理巴勒斯坦难民问题时却显得苍白无力。 站在历史的十字路口,我们当铭记:真正的文明进步,不是重复“以眼还眼”的悲剧循环,而是学会在追求自身权益时,尊重他者的生存尊严。 上海虹口区的犹太难民旧居墙上,至今留有中犹双语的“和平”字样,这或许是对当下最好的警示。 这段历史叙事揭示了一个深刻命题:当善意缺乏对多元正义的考量,当人道主义被简化为单一民族的救赎叙事,便可能在现实政治中异化为新的压迫工具。 您对这种历史吊诡性有何新的思考角度?欢迎一起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