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东方魔头”川岛芳子被军统抓获,用尽酷刑,守口如瓶,直到戴笠命人扒光她的衣服,拿出尺子,她才全招。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45年深秋的重庆,军统审讯室里弥漫着铁锈和血腥味。 川岛芳子坐在木椅上,手腕被铐出深红印子。 这个曾经穿梭于中日高层之间的女间谍,此刻素面朝天,囚服下隐约可见昔日风姿。 审讯已持续七天七夜,刑架上沾着前日受刑者的血迹,她却始终闭口不言。 她的身世像一册破碎的族谱。 父亲是清朝最后一代肃亲王善耆,母亲出身王府侧室。 六岁前住在北京肃亲王府,学的是《女诫》和满文。 1912年清帝退位那日,王府连夜收拾细软逃亡旅顺。 三年后,父亲把她送给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做养女,那年她刚满十岁。 东渡日本的船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在松本高等女子学校,同学们嘲笑她穿的和服腰带系法不对。 养父书房里挂着的"大东亚共荣"条幅下,她被迫学习电报密码和枪械拆解。 十八岁那年养父的侵犯成为分水岭,从此她剪短头发穿上男装,把本名爱新觉罗·显玗埋进心底。 当关东军参谋递来第一份情报任务时,她签下"川岛芳子"这个新名字。 此后的十五年,她像双面刺绣般游走中日之间。 1928年穿着旗袍出现在济南酒会,三天后日军制造"五三惨案"。 1931年九一八事变前夜,她在沈阳南满饭店包间传递城防图。 次年护送婉容去满洲国的汽车里,她膝头放着伪装成化妆箱的发报机。 最危险的是1932年上海事变,她以舞女身份混进吴淞炮台,日军舰炮因此精准摧毁国军阵地。 日本投降消息传来时,她正在北平私宅焚毁文件。 军统特务破门而入的瞬间,梳妆台上还摊着未烧完的《满蒙独立运动计划书》。 押解重庆途中,她透过囚车铁窗看见南京街头欢庆的人群,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离开旅顺时,生母追着火车哭喊的小名"显玗"。 戴笠的尺子打破审讯僵局是在第七天深夜。 当冰凉的木尺贴上她肋间时,养父书房里檀香混合汗味的气息突然涌来。 尺子滑到腰际的刹那,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幼猫般的呜咽。 这个测量妓女身形的动作,精准刺穿了间谍训练筑起的盔甲。 她开始供述的情报让记录员钢笔尖划破纸张。 从土肥原贤二的密电代号,到上海梅机关毒药实验室位置,再到南京伪政府要员的把柄清单。 1947年10月的公审法庭上,旁听席挤满记者。 检察官宣读的起诉书里,她策划的六起刺杀、十二次情报传递造成三百余名军民伤亡。 当法官问到与日本皇室成员的暧昧关系时,她突然用日语反驳:"私は道具だった(我只是工具)"。 最终判决书写着:"汉奸金璧辉,死刑。" 最后的日子在北平第一监狱度过。 牢房小窗正对高墙,她常盯着墙头枯草出神。 行刑前夜典狱长送来纸笔,她画了幅肃亲王府的亭台楼阁。 1948年3月25日拂晓,剃光头的她穿着囚衣走向刑场。 在北平第一监狱西南角的荒坡,四十一岁的身体随着枪响栽进薄霜里。 法医验尸时发现她后颈有处旧伤——那是1932年在上海遇刺时留下的枪疤。 这个被称作"东方玛塔·哈丽"的女人,死后连墓碑都成了谜。 有人说遗体被日本僧人收殓火化,骨灰飘过渤海湾去了东京。 也传闻北平乱葬岗的某处无名土包下,埋着镶金牙的颅骨。 她穿过的男式西装至今收在沈阳档案馆,衣襟内袋还缝着褪色的十四格格生辰八字。 历史学者翻看军统解密档案时,总在戴笠批注"尺攻见效"四字旁久久停留。 那把楠木尺现存台北军情局展览馆,尺身第三格刻着细微的牙印。 对此您怎么看呢? 主要信源:(广东政协网——扑朔迷离的川岛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