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年,诸葛亮大婚,送走宾客走进洞房时,他想起岳父提亲时说的,“小女黄月英,头发枯黄,又黑又丑...”诸葛亮走进房轻轻揭开新娘盖头,却是大吃一惊。 东汉建安五年初春,南阳隆中飘着细雨,黄承彦站在诸葛草庐前踌躇再三。 他深知此来为女求亲实属唐突,可家中那位年过二十仍待字闺中的独女月英,昨日竟红着眼眶说非诸葛亮不嫁,这位年逾五旬的老名士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终是叩响了竹篱门环。 此时的黄月英正在家中摆弄新制的木鸢,青丝随意挽成男子发髻,衣袖沾满松香。 卧房里堆满墨家典籍与机关图谱,案头摆放着能连发三矢的机弩模型。 要说容貌,虽称不上闭月羞花,倒也算清秀端正,偏生自小爱钻研奇技淫巧,倒把寻常女儿家的女红刺绣都荒废了。 前些时日她改良了水车转轴,引得田间农人争相效仿,这般聪慧放在男子身上是锦上添花,落在女子身上反成了异类。 黄承彦与诸葛亮在草庐中煮茶论道,茶汤续了三回才敢提及婚事。 诸葛亮搁下茶盏时,目光掠过窗外被雨水浸润的竹林,忽然想起某日途经沔水畔,偶见青衫少女调试水力舂米装置,木轮转动间惊起白鹭翩飞。 那日暮色里看不清面容,只记得她执着矩尺测量水流的神情,专注得仿佛天地间再无他物。 婚期定在谷雨时节,迎亲队伍穿过二十里桃林时,诸葛亮听得轿中传来机括轻响。 新妇过门三日不语的规矩,倒被黄月英改成了三日不展笑颜,她正忙着在喜房里组装陪嫁的木牛流马原型,红烛高烧映着嫁衣上斑斑点点的桐油痕迹。 待到合卺礼成,诸葛亮掀开盖头时,但见烛光里女子眉目清朗,哪里有什么黄发黑肤之说,倒是眸子里跳动着火苗般的光亮,分明是见到知音人才会有的神采。 据《襄阳耆旧记》载,诸葛亮书房里常年摆着具精巧的木犬,触动机关能自行巡夜, 每逢有客问起,他只说是拙荆闲暇戏作,眼底却藏不住得意。 建安十二年的荆州冬夜,夫妻俩围着炭火研究八阵图沙盘,黄月英随手将炭笔往鬓边一别,指着阵眼处说此处当设连环弩机。 诸葛亮闻言拊掌大笑,第二日便令工匠按计改造,后来这改良阵法在博望坡初试锋芒,烧得夏侯惇三千精骑丢盔弃甲。 章武三年白帝城托孤后,诸葛亮在五丈原军营收到家书,信笺里夹着张新绘的连弩构造图。 他摩挲着图纸上熟悉的笔迹,想起临行前月英将最后几味药材塞进行囊时的叮嘱。 案头铜灯爆了个灯花,恍惚又见当年洞房夜,新妇从袖中掏出改良的司南仪,说要助他辨清天下大势的模样。 这段姻缘在《三国志》裴松之注中留有"黄氏才堪相配"的评语,明代万历年间的《襄阳府志》更明确记载黄月英改进农具的事迹。 当代学者考证诸葛亮"损益连弩"等发明时,总不免提及那位藏在历史帷幕后的奇女子。 如今襄阳古隆中景区陈列的木牛流马复原品,齿轮间依稀可见一千八百年前某个雨夜,红烛下夫妻并坐研墨绘图的剪影。 信息来源: 1.《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