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美国顶尖的狙击手开了一枪，一名志愿军东倒西歪，掉进了壕沟里，二十多分钟后，那名美国人突然看到尸体动了，两枪之后，那名美国人就像是失去了生命般，倒在了地面上。 1953年朝鲜战场上，一位手持老式步枪的中国士兵，让美军闻风丧胆。 他叫张桃芳，凭借一支没有瞄准镜的莫辛-纳甘步枪，在32天内击毙214名敌人，创造了战场奇迹。 那年春天，美军调来号称“幽灵”的王牌狙击手，扬言要终结这个中国猎手。 这天清晨，张桃芳像往常一样摸上阵地，后脖颈突然泛起凉意——这是老狙击手的直觉。 他刚猫腰钻进战壕，一梭子弹就擦着头皮飞过，打在身后的石头上火星四溅。 阵地上躺着两具机枪手的尸体，明显是诱饵。 张桃芳抓起钢盔往外一抛，对面毫无动静。 这招试探让他心头一紧：遇上硬茬了。 他深吸口气，突然纵身跃向三米外的掩体，几乎同时，子弹追着脚跟钻进泥土。 就这一瞬间，他瞥见了对面岩石缝里的反光。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成了意志与技术的较量。 张桃芳把步枪架在垛口，枪管微微左偏三寸——这是算准了山风的影响。 当那顶深绿色钢盔再次闪动时，他扣动扳机的动作比心跳还快半拍。 对面阵地的枪声戛然而止，后来打扫战场时，人们发现那个美军“幽灵”的眉心嵌着颗7.62毫米子弹。 这种惊险对决对张桃芳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他驻守的597.9高地被美军称为“狙击棱线”，士兵们连解手都要用罐头盒装着往外扔。 有次他趴在雪地里十小时，睫毛结冰碴子，就为等个上尉露头。 战友说他打枪像叉甲鱼——小时候在家乡河边，他能隔着二十米水面，一钢叉扎中换气的甲鱼。 这手绝活不是天生的。 刚入伍时他三发子弹脱靶，气得连长直跺脚。 后来他往胳膊上绑沙袋练稳枪，对着油灯练夜瞄，硬是把那支误差大的“水连珠”驯服得服服帖帖。 有回表演射击，五枪打落四只飞鸟，惊得团长当场给他记功。 战场上的名声给他带来特殊待遇。 美军悬赏五百美元买他脑袋，飞机天天在阵地上空转悠。 有次炮弹掀翻掩体，他从土堆里爬出来，抹把脸又继续找射击位。 战友劝他歇歇，他咧嘴一笑：“阎王爷嫌我子弹没打完呢。” 这种玩命劲头感染了整个战线。 他带出的徒弟个个成了神枪手，冷枪冷炮运动总共消灭五万多敌军。 谈判桌上美军代表抱怨：“你们这是不人道的战术！”志愿军代表拍桌子：“你们飞机大炮讲人道？” 战争结束后，这个让美军做噩梦的狙神转身当了飞行员。 从打固定靶变成开战斗机，他照样练成全天候飞行员。 2007年秋天，76岁的他在山东潍坊走完传奇一生，那支老步枪被军博收藏，成了国家一级文物。 这些年他的故事被搬上银幕。 张艺谋导演的《狙击手》里，章宇演的角色就有他的影子。 2022年电影上映时，他带过的老部下组团去看，回来抹着眼泪说：“还是那股子不要命的劲儿！” 如今在江苏兴化老家，他当年练枪的河滩成了青少年教育基地。 清明节总有学生来献花，老师们指着展柜里的钢盔说：“看，这就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