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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老公离婚了,从民政局出来,我对他说,跟我回家再住一晚吧,他默默的跟着我回了

今天和老公离婚了,从民政局出来,我对他说,跟我回家再住一晚吧,他默默的跟着我回了家。

到家后我们像往常一样一起做了晚餐,无声的吃了起来,这顿饭吃得那么在一个憋屈心里头五味杂陈的。

啥滋味都有,我偷偷地瞄了他几眼,他还是那副死样子。

不晓得在想些啥子?

他踩着凳子换卫生间灯泡的时候,后腰那截褪色的蓝秋衣又露出来了——去年双十一我熬夜抢的十件套,当时还骂他"秋衣当抹布穿都不心疼"。这会儿他胳膊举得老高,秋衣边儿蹭着皮带磨出毛边,一晃一晃扎得我眼睛疼。我攥着新离婚证蹲地上递螺丝刀,手指头正好蹭到他裤脚磨破的洞。去年这时候他还嚷嚷要买新裤子,我非说补补还能穿三年。

阳台上那两双灰袜子还在风里晃悠,一只后跟破洞的朝东,另一只脱线的朝西。我抄起晾衣杆想给他捅下来,杆子刚举到一半,听见他搁客厅咳嗽两声,手一抖就把袜子戳飞到隔壁空调外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