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26岁张学良调笑小姑娘：“你喜不喜欢我？”小姑娘娇羞点头，他笑了：“你不够格做我女朋友。”小姑娘气急，1年后吞火柴头自尽。 那年天津城热闹得很，大街上黄包车叮叮当当地跑，戏园子里头咿咿呀呀地唱，那时候二十六岁的张学良穿着笔挺军装走进梁家大宅，皮鞋踩在青砖地上咔咔响。 梁家老爷早就候在门口，脑门上的汗珠子在太阳底下直发亮，谁不知道这是东北张大帅家的公子，手里攥着几十万东北军呢。 梁家九姑娘梁青竹躲在雕花屏风后头偷看，她打小在古董堆里长大，墙上挂的《雪景寒林图》是真迹，书房里摆的青铜器能追溯到商周。 可今天这位客人比家里所有宝贝都稀罕：张学良眉毛像裁纸刀裁出来的，眼睛亮得跟琉璃珠子似的，军装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腕子白得能看见青筋，梁青竹觉着心口突突跳，手里攥的丝帕子都给汗浸湿了。 张学良说是来看韩愈的字，眼珠子却粘在梁青竹身上打转，他故意把画名说错，逗得姑娘抿着嘴笑。 打那天起，少帅三天两头往梁家跑，不是约着打网球就是赏古玩，梁家老爷心里明镜似的，巴不得攀上这门亲，每回都让闺女单独陪着喝茶。 那年头的天津卫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梁家九小姐要当少帅夫人了，可谁也不知道，有天在书房里头，张学良忽然抓着梁青竹的手说："我爹准我在外头找可心人，你中意我不？" 梁青竹脸上火烧似的，脖子梗得直直的："要娶我就得是三书六礼娶进门，当小老婆我可不干！" 这话把张学良噎住了，他家里早有大老婆于凤至，还有个二房叫谷瑞玉，张作霖活着的时候放过狠话，说于凤至是张家唯一认的儿媳妇。 张学良手指头在红木桌面上敲了半天，最后站起来拍拍军装走了，再没登过梁家的门。 转过年来开春，梁青竹被爹妈塞进花轿，嫁给了天津卫有名的公子哥叶查理，这叶家少爷长得人模狗样，肚子里装的都是花花肠子。 新婚头个月还装得像个人，没过半年就原形毕露，梁青竹多买盒胭脂他要骂，多看会儿书他嫌费灯油。 最要命的是这爷们喝多了就动手，有回在宴席上，梁青竹劝他少喝两杯，当场挨了个大嘴巴子。 那天晚上梁青竹攥着火车票往上海跑，绿皮车厢哐当哐当响，她摸着肿起来的半边脸，想起去年这时候还跟张学良在网球场上追着跑。 火车过铁桥的时候，她掏出随身带的火柴盒，把二十多根火柴头掰下来全吞了，等车上的人发现不对劲，人早就凉透了。 消息传到张学良耳朵里，正赶上他带着兵打仗，副官看见少帅攥着电报在指挥部里转了三圈，最后把搪瓷茶缸摔了个稀巴烂。 后来他老跟人说，梁九小姐要是肯低头，怎么着也能保她吃穿不愁，可这话说了等于白说，人死不能复生。 要说张学良为啥招女人喜欢，那得从头说起，他爹张作霖是东北王，家里金山银山堆着。 张学良二十出头就接手三十万东北军，穿军装像戏台上的武生，脱了军装又能跟洋人打网球，更别说他肚子里有墨水，聊起字画来头头是道，这样的主儿，搁哪个年代都是姑娘们眼里的香饽饽。 梁青竹这事过去没两年，皇姑屯炸了张作霖的专列，张学良连夜赶回沈阳接手摊子，转头就跟南京政府挂了青天白日旗。 这些大事儿办得利索，可心里头总有个疙瘩解不开，后来赵四小姐跟了他半辈子，可每回喝多了，他总念叨天津卫那个宁死不低头的身影。 要说梁青竹也是命苦，生在讲究三从四德的年头，她要是肯做小，说不定能跟着张学良吃香喝辣。 可她偏是个犟脾气，宁肯嫁个混账丈夫也不愿伏低做小。到头来火柴头往肚里吞，给民国小报添了不知道多少八卦谈资。 这事过去七八十年，天津卫老辈人喝茶唠嗑还常提起，有人说梁青竹傻，有人说她有骨气。 参考资料： [1]张学良最"大胆"的口述史——黄滢，《环球人物》201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