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年，张献忠在成都蜀王府发现镀金人皮，惊呼：“太狠了！”

1644年深秋，张献忠攻破蜀王府，遍地金银在晨曦中闪耀，但他却凝固在原地。供奉神灵的祭台上，赫然摆放着一尊金光闪闪的“人像”。剥落的黄袍下，暗红色的肌肤散发着奇异的光泽，颈间还系着半截断裂的玉带。张献忠一声感叹：“老朱家的确邪乎！”他脚下的《逆臣录》残页散落一地，“凉国公蓝玉”四个字映入眼帘，让他瞳孔骤缩。身旁的军师凑近细看，惊呼：“大人，这伤口，像不像喜峰关的城门？”

时光回溯至1388年，55岁的蓝玉在草原深处，手握缴获的玉玺，望着俘虏营中哭泣的北元公主。这位曾与姐夫常遇春并肩作战的武将，此刻正以北元皇帝的营帐为澡堂。侍卫送来热水，他敞开衣襟大笑：“当年在采石矶，我冲锋陷阵，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捕鱼儿海的风暴，十五万明军破敌的壮景，都历历在目。但他并不知晓，喜峰关城墙上他留下的马蹄印，已被朱元璋的密探记录在《逆臣录》中。

洪武二十六年，南京细雨霏霏。锦衣卫指挥使蒋瓛手持蓝玉的罪证，穿过奉天殿，檐角的铜铃齐鸣。阶下，凉国公仰望盘旋的乌鸦，想起太子朱标临终前冰凉的手，以及那句“玉叔”。“陛下，蓝玉私藏元妃！” 控诉声打破殿中静谧。朱元璋摩挲着常遇春赠送的玉带，如今这玉带沾染了蓝玉的血，在烛光下泛着暗红。三日后，蓝府地牢内水银翻涌，匠人哼着歌，将人皮绷在木架上。

蜀王府地宫深处，烛光映照着人皮，第三代蜀王朱友堋翻阅《凉国公列传》，发现书页夹着一枚带血的指甲——嘉靖年间白莲教作乱时留下的痕迹。老宦官突然跪地：“王爷，昨夜西厢有声响，像……像铠甲碰撞！” 地宫机关启动，暗格中升起一副镀金铠甲。阳光透过窗棂，照在人皮上，空洞的眼眶渗出暗红色液体。更令人惊骇的是，《军屯图》上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张献忠在湖广的二十八处粮仓。

1646年，成都城外，张献忠看着熊熊燃烧的蜀王府，想起七日前雨夜。人皮示众时，暴雨中传来马鸣，亲兵称看见蓝玉的鬼魂骑白马掠过城墙，长枪直指紫禁城。三年后，清军入京，多尔衮在武英殿发现残破的《明史纪事本末》，“蓝玉案”章节中夹着一枚金箔，上写：“朱家子孙见此，速毁！” 辽东雪夜，皇太极的士兵用蓝玉人皮包裹着新获的西洋炮。2016年，三星堆考古现场，在青铜神树下发现一块暗红色织物，经红外扫描，确认为特殊鞣制的牛皮，针脚细密，与《蜀警录》记载的人皮制作工艺一致。金箔上隐约可见“凉国公”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