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一名妓女看见37岁的张伯驹,扑通跪下:“我还是清白之身,求你带我走!”张伯驹瞪大眼睛,随即掏出一沓钱扔给老鸨。
岂料,老鸨看了一眼,冷笑:“想带她走,没门。”听到原因,张伯驹惊得不知所措。
回到家后的张伯驹晚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回想起前一天跟朋友去听曲的时候,看到的这名女子,那当真是美极了!
张伯驹平时也会跟朋友们出去喝喝小酒,听听曲,这天他和朋友们来到一处青楼听曲,叫了几个小菜和几瓶酒,几人就这样坐下来,他们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周围都坐满了人,喧闹声不绝于耳,此时店内的老鸨出来了,高声说道:“大家安静一下,你们期待已久的琵琶曲来了!”
场内的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都静静地等待着,想看接下来是谁会出场表演,只见一名婀娜多姿的人儿走了出来,抱着琵琶,面容被用面纱挡住了。
只见这名女子坐了下来,手指拨动琴弦,顿时美妙的曲声缓缓地流出,人们都陶醉于曲声之中,张伯驹被这美妙的曲声吸引住了,闭上眼睛静静的听曲,手指还不时的敲打着桌面。
一曲听毕,张伯驹还陶醉在曲声中,觉得犹如天籁一般,过了一会儿,张伯驹叫来了老鸨,问道:“请问,刚才弹曲之人是何人呢?这曲实在是妙极了!”
老鸨便说道:“她呀,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名人,曲弹得可好了!”
张伯驹说道:“是嘛,可否请她过来一叙呢?”
老鸨面似为难的开口说道:“这个嘛……”
张伯驹看了一眼便明白了,随即掏出些银两递给老鸨,说道:“这下可以了吧。”
老鸨结果银两后喜笑颜开,连连点头道:“可以可以,您等着,我这就去叫她过来。”
不一会儿,刚才弹曲的女子便被老鸨找了过来,女子这次进来的时候没有戴面纱,步履轻盈地缓缓走近,张伯驹一时看得迷了眼,直到朋友叫他他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姑娘快请坐。”
这女子道了谢后便坐了下来,不等姑娘开口张伯驹又说道:“是这样的,我们请你过来也只是觉得你刚才弹的曲子非常好听,并没有其他意思。”
女子听后笑了笑,说道:“哪里哪里,多谢公子夸奖。”
张伯驹说道:“姑娘你这琴艺不错呀,俗话说台上几分钟,台下十年功,平日里想必也是颇为刻苦,在下佩服!”
女子说道:“哪里话,这也是应该的。”
张伯驹说:“我平日里也比较喜欢听曲,今日听完你弹的曲后就像找到知音一般,幸会幸会。”
两人探讨了一番,聊下来觉得兴趣爱好也都相似,相处得也颇为愉快。
张伯驹说道:“聊了这么久还没问姑娘芳名呢?”
女子说道:“我叫潘素。”
张伯驹说道:“不错,好名字。可以冒昧地问一下吗?我看姑娘气质谈吐都不凡,又怎会在这里做事呢?”
潘素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了……”
原来潘素之前家境本也不错,小时候也学习琴棋书画,生活得也很幸福,可是后来她的父亲突然沉迷酒色,喝醉之后便打骂潘素的母亲。
直到后来潘素的母亲受不了这种生活,随后自杀了。潘素的父亲后来又娶了一名女子,也就是潘素的继母。
这继母本以为潘素家里应该还不错,可是不成想并不如她想的那般富裕,看到潘素长得还不错,也会弹琴。
于是就在潘素的父亲耳边吹风,让把潘素送到青楼,说这样还可以换些不少银两,后来潘素的父亲竟也同意了,潘素被逼着到了青楼。
潘素没有办法,只卖艺不卖身,后来老鸨也同意了,潘素就在青楼弹弹曲。
潘素觉得这张伯驹跟她甚是聊得来,于是跪下说道:“求你带我走吧,我还是清白之身的。”
张伯驹说道:“实不相瞒,我家里是有几名妾室的。”
潘素说道:“没关系,只要能带我走,我可以做妾。求求你了,带我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张伯驹也实在是不忍心潘素待在这里,于是答应了,找来老鸨说道:“我要为她赎身。”说着便扔了一沓钱给老鸨。
老鸨一听眼睛都瞪大了,说道:“不行。”
张伯驹说道:“怎么,嫌给的钱不够吗?”
老鸨急忙说道:“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实话说吧,他被当地的官员臧卓看中了,谁来也不行。”
无奈之下张伯驹只好先离开。
这事没多久就被臧卓知道了,随后将潘素软禁了起来,潘素当然不愿意,后来张伯驹知道了这件事,于是就想办法一定要救潘素。
张伯驹也遣散了家里的几名妾室,来到关着潘素的地方,看到有很多人守着,于是苦想了良久,终于想到了办法,最后救出了潘素,后来两人也成家了,过得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