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时期,乾隆平准噶尔是顶着满朝文武给他的压力进行的,整个朝堂,除了傅恒没人支持乾隆。 清朝西北边陲的问题从康熙年间就埋下了隐患。 准噶尔部落在草原上折腾了快七十年,康熙爷带着兵把他们收拾过几回,雍正朝也动过刀枪,可那帮人就像戈壁滩上的骆驼刺,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到乾隆坐稳龙椅的时候,朝廷里多数老臣都觉得西北的事儿该消停了——大清朝疆土够大了,再往西打纯粹是劳民伤财。 乾隆十九年准噶尔窝里斗的消息传到北京城,养心殿的烛火烧了半宿。 达瓦齐和阿睦尔撒纳两个头领争地盘,把部落搞得乌烟瘴气,牛羊没人放牧,帐篷里整天刀光剑影。 乾隆捏着密报在御花园转了三圈,心里跟明镜似的:这要是不趁机端了他们的老窝,等人家缓过劲儿来,又得在边疆闹腾十几年。 第二天早朝,乾清门前炸开了锅。 刘统勋带着六部九卿的官员跪成一片,这个说西北运粮得走三个月,那个讲八旗子弟不习惯草原气候。 户部的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张嘴就是三百万两白银打底,闭口又是三年粮草准备期。 乾隆听着这些车轱辘话,手里的翡翠扳指都快捏碎了——三年?三年后人家都抱团取暖了,黄花菜都凉了! 这时候傅恒从文官队伍里跨出来,朝服补子上的锦鸡纹在日头底下泛金光。 这位国舅爷平时说话做事滴水不漏,今儿个却直愣愣地甩出一句话:"西北的事儿不是麻绳捆豆腐,现在不收拾早晚成大患。" 话糙理不糙,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 傅恒不光嘴上说,还连夜画了进军路线图,把达瓦齐的老巢伊犁标得清清楚楚。 乾隆二十年的正月还没过完,兆惠带着两万精锐出了山海关。 这将军是出了名的铁脚板,早年跟着年羹尧打过罗布藏丹津,最擅长的就是在戈壁滩上急行军。 队伍走到巴里坤地界,粮车陷在沙窝子里动弹不得,兆惠愣是让士兵把裤腰带勒紧两寸,每人背着三十斤炒面继续赶路。 伊犁河谷那场仗打得天昏地暗。 达瓦齐把最后的家底都押上了,五万骑兵像蝗虫似的扑过来。 兆惠使了个拖刀计,前军诈败退到芦苇荡,等准噶尔人追得人困马乏,埋伏在沙丘后面的火器营突然杀出来,铅弹子跟下雨似的往人堆里砸。 仗打完清点战场,俘虏堆里揪出个穿金线袍子的,正是抱着酒坛子醉醺醺的达瓦齐。 乾隆接到捷报的时候正在用早膳,象牙筷子往燕窝粥里一撂,当即下旨把准噶尔地盘改叫"新疆"。 伊犁城里立起将军府,陕甘的农户赶着骡车来开荒,没几年工夫就把戈壁滩种成了米粮川。 后来土尔扈特部从伏尔加河跑回来,乾隆大手一挥划给他们四十万亩草场,这事儿传到圣彼得堡,沙皇气得摔了水晶杯。 兆惠回京那天,朝阳门外黄土垫道净水泼街。 乾隆赏了他双眼花翎,还特批在紫禁城骑马——要知道整个大清朝活着享这待遇的,十个手指头数得过来。 傅恒的官帽子也换成了顶戴东珠,可惜天不假年,刚过五十就病故在征缅的路上。 要说这仗的后遗症,准噶尔人口确实折损大半,草原上流传着"乾隆汗的马蹄过处,草都不长"的说法。 不过往实际了说,新疆设省后丝绸之路重新畅通,敦煌的驼铃声比康熙年间还热闹。 现如今伊犁河两岸的薰衣草田望不到边,乌鲁木齐的高楼比当年的瞭望塔还高,这些变化倒应了那句老话: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最近这两年,故宫博物院办过《乾隆西征文物特展》,展出过兆惠的盔甲和傅恒的奏折原本。 新疆博物馆去年从民间征集到达瓦齐佩刀的仿制品,刀刃上还刻着蒙文咒语。 抖音上有历史博主专门做系列视频,把这场战役比作"古代版闪电战",播放量蹭蹭往上涨。 要说最热闹的还是承德避暑山庄,每年夏天旅游旺季,导游们讲起乾隆在万树园接见土尔扈特使者的故事,游客们都听得津津有味。 信息来源: 故宫博物院官网《平定准部回部得胜图》数字展览专栏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西域文明常设展》解说词 中央电视台纪录片频道《中国通史·乾隆平定准噶尔》 抖音历史领域创作者"史图馆"2023年系列短视频 承德市旅游局《避暑山庄及周围寺庙景区讲解词(2023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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