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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一富商独子身患怪病,看了好几位医生,却越来越虚弱。富商害怕香火中断,于是去请

清朝一富商独子身患怪病,看了好几位医生,却越来越虚弱。富商害怕香火中断,于是去请名医叶天士。叶天士一进他儿子的卧室,立马就退了出来,然后对仆人说:“去,赶紧找一桶小便和一个空桶!” 清朝苏州城里住着位姓张的富豪,老两口年过五十才得了个儿子。 这孩子自打出生就泡在蜜罐里,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 平日里连穿衣系扣都不用自己动手,七八岁了还要奶娘背着走。 眼看孩子长到十三四岁,身子骨却越来越虚,整天躺在雕花楠木床上昏睡,连吃饭都要人喂到嘴边。 张老爷急得满城请大夫,可那些郎中把完脉都直摇头。 眼看着儿子瘦得皮包骨头,张老爷突然想起城里新来了位年轻大夫,姓叶名桂字天士,专治疑难杂症。 当天下午就派人套了马车,亲自去城西医馆请人。 叶大夫跟着张老爷跨进公子卧房,还没走到床前就皱起眉头。 屋里熏着上好的龙涎香,窗户缝都用棉布塞得严实。 他伸手掀开公子眼皮看了看,转身就往外走。张老爷心里直打鼓,却见叶大夫吩咐仆人:"速取两桶人尿,要新鲜的。" 不消半刻钟,两个粗使婆子抬着臭烘烘的尿桶进来。 叶大夫指挥着把尿桶摆在房间四角,让家丁们轮番倒腾。 黄澄澄的尿水在空中划出弧线,腥臊味混着香料味直冲脑门。 几个丫鬟受不住这味,捂着鼻子往外跑。 说来也怪,床上昏睡三天的小公子突然咳嗽两声,睁眼嚷着要吃桂花糕。 这事在城里传开后,有好事者跑去医馆打听。 叶大夫边碾药边说:"那屋里香料比庙里的香炉还呛人,活人都要熏成腊肉,人尿的浊气能把散掉的元气逼回体内,这就跟腌咸菜要盖坛子一个道理。" 后来太医院的《医宗金鉴》里记载过类似病例,说长期处在浓郁香气中会耗损阳气,用秽物刺激可收摄心神。 要说叶大夫的医术,那可是用脚底板丈量出来的真本事。 他十七岁那年遇见个进京赶考的书生,那人每天能喝八壶茶水,尿出来的却比喝进去的少。 叶大夫让他往尿盆里撒泡尿,蹲在旁边数蚂蚁。 等蚂蚁在尿渍里爬成黑线,他劝书生别去考试:"您这是消渴症,再不治要出人命。" 书生嘴上答应,转头还是往北走。 船到镇江时听说金山寺有位老和尚能治怪病,跑去求诊。 老和尚给的方子简单得很——每天啃二十个秋梨,连啃三个月。 等书生考完回乡,红光满面地来找叶大夫,倒把叶大夫惊得连夜收拾包袱去镇江拜师。 在金山寺当学徒那三年,叶大夫每天鸡叫头遍就起来挑水砍柴。 老和尚给人看病,他就蹲在旁边磨药;老和尚上山采药,他背着竹篓在后头跟着。 有回采药摔下山崖,硬是护着背篓里的三七不肯撒手。 等三年期满要下山时,老和尚把压箱底的《奇症录》塞给他,书皮上还沾着前朝太医的官印。 后来听说山东有位刘大夫针灸了得,叶大夫连夜收拾行装往北赶。 到了地方才知道人家不收外姓徒弟,急得在客栈门口转悠。 正巧碰上刘大夫的表侄得了怪病,浑身长满红疹子。 叶大夫三下五除二给治好了,趁机求着病人引荐。怕人家不收,还改名换姓装成抓药伙计。 在刘家医馆当学徒那半年,叶大夫白天给人抓药,晚上就着油灯背穴位图。 有次刘大夫给中风病人扎针,他盯着看了半个时辰,突然冒出一句:"要是加扎足三里,气血能走得更顺。" 刘大夫当场惊得银针掉地上——这分明是叶家独门针法。 真相大白后,刘大夫不但没赶人走,反而把祖传的《九宫针诀》借他誊抄。 据《苏州府志》记载,叶大夫一生拜过十七位师父,上至太医后代,下至走方郎中。 有年冬天大雪封山,他听说南浔镇有位接骨匠人能用柳枝接骨,顶着寒风走了八十里山路。 后来这手绝活救过不少摔断腿的庄稼汉,连巡抚大人家公子坠马都是他给治好的。 要说最玄乎的,还是他给盐商老婆治"鬼胎"的事。 那妇人肚子鼓得像怀胎十月,可脉象分明是郁结之气。 叶大夫让人在院里架起大铁锅,煮了半锅腥臭的鱼肠子。 热气蒸腾中突然抄起铜盆猛敲,妇人受惊打了个响嗝,胀了三年的肚子当场消下去。 这事后来被收进《冷庐医话》,说这是"惊则气乱,乱而后顺"的道理。 叶大夫晚年隐居洞庭东山,把毕生心得写成《温热论》。 书里记载的卫气营血辨证法,到现在还是中医温病学的基础。 他教徒弟有个规矩:每月初一要背着药箱下乡义诊,治不好三个病人不准回来吃饭。 有年闹瘟疫,他带着徒弟们守在渡口三个月,用苍术熏烟的法子拦住疫情,这事刻在胥王庙的功德碑上还能看见。 参考资料: 1.《清史稿·艺术传》叶桂条目 2. 清代医家陆以湉《冷庐医话》卷二 3. 中国中医科学院主编《中国医学史·清代卷》 4. 苏州地方志办公室藏《吴医汇讲》手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