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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对越自卫战中,拇指山阵地某连队与指挥所断联,连队派出的送信的战士不是

1979年,对越自卫战中,拇指山阵地某连队与指挥所断联,连队派出的送信的战士不是牺牲就是被逼退,战士说:“连长,敌军的火墙太猛了,根本过不去。”正当连长犯难的时候,一位刚参军不久的小战士却站出来了。

那年对越自卫反击战期间,广西军区边防三师九团二营四连驻守的拇指山阵地遭遇了通讯中断的危机。

这个位于中越边境的军事要地被密集的炮火覆盖,连队与后方指挥所彻底失去联系。

面对敌军昼夜不停的炮火封锁,先后派出三名通信兵尝试突围送信,但都在穿越火线时壮烈牺牲或被压制退回。

阵地上弥漫着焦土与血腥混合的气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连长紧锁的眉头上。

新兵陈全钢就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站出来的,这个来自广西灵山县的年轻人入伍才三个月,军装还带着浆洗后的僵硬感。

他参军的过程就透着股倔强劲儿,体检时因扁桃体发炎被判定不合格,硬是自己跑去卫生所做了切除手术,带着渗血的伤口追着征兵干部表决心。

此刻他挺直腰板站在连长面前,脖颈上那道刚结痂的刀口在阳光下泛着暗红。

经过半小时的激烈争论,连长终于同意让这个身形瘦小的新兵执行任务。

陈全钢把水壶里的凉水喝得一滴不剩,卸下所有非必要装备,往腰上别了四颗木柄手榴弹,又往帆布子弹袋里塞满两百发子弹。

夕阳西沉时,他和搭档老兵王德明猫着腰钻出堑壕,两道人影很快被硝烟吞没。

首道封锁线就架着三挺高射机枪,交叉火力把山道打得碎石横飞。

两人贴着岩壁挪动,后背紧贴着被晒得发烫的石头。

后方阵地的战友突然发起佯攻,密集的枪声引得越军调转枪口。

趁着这个空当,他们像山猫般窜过五十米开阔地,子弹在脚后跟溅起一串火星。

夜幕降临后,两人改走山间羊肠小道。这条路要经过越军第二道防线的核心区域,月光下能看见山坡上密布的碉堡轮廓。

陈全钢发现石缝里长着成片的野蕨菜,这是当地人常说的"雷区标记",地雷埋设会避开坚硬岩石,反而松软土质处最危险。

两人踩着凸起的石块跳跃前进,鞋底在青苔上打滑时惊出一身冷汗。

凌晨两点左右,他们摸到了距离指挥所最近的山坳。

这时探照灯的光柱突然扫过,暴露了藏在灌木丛里的身影。

二十多个越军从三面包抄过来,皮靴踩断枯枝的声音越来越近。

陈全钢拽着王德明滚进乱石堆,两人蜷缩在巨石凹陷处,听着头顶传来叽里呱啦的越语叫喊。

有双翻毛皮鞋就踩在离他们头顶半米的位置,碎石扑簌簌往下掉。

熬到后半夜,月亮偏移的角度让巨石阴影完全覆盖藏身处。

陈全钢发现敌军搜索队形出现了空档,拉着战友从反斜面溜出去。

他们学着猎户捕兽时的法子,每走十步就停下听风声,林间松涛声最响时,正是移动的最佳掩护。等爬到山顶回头望,追兵的烟头红光还在半山腰忽明忽暗。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两人终于摸到指挥所所在的山头。却发现这里已经被越军特工队占领,竹棚上晾晒的越式斗笠在晨风中摇晃。

陈全钢数了数岗哨位置,摸出两枚手榴弹。爆炸声惊起满山飞鸟,他借着混乱冲进帐篷区,用刺刀解决了两名正在吃早饭的敌军。

这一闹不仅歼灭了十六个敌人,更成功吸引了附近我军侦察兵的注意。

当太阳升到竹梢时,浑身泥血的陈全钢循着牛蹄印找到了转移后的指挥所。

哨兵差点把这个衣衫褴褛的"野人"当成越军特工,指挥所里的参谋们围上来时,发现他脚上的胶鞋底已经磨穿,露出血肉模糊的脚掌。

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新兵怀里还紧紧抱着那支打光了子弹的五六式步枪,枪管烫得能烙熟红薯。

战后统计显示,这次通信行动间接促成了我军对高平方向的战略合围。

陈全钢在穿插途中消灭的敌军数量,经核实为十二人。

而他发明的"听风辨位"战术,后来被编入《亚热带丛林作战手册》。在广西龙州烈士陵园,还能看到刻着王德明名字的墓碑,那位与他同行的老兵,在最后突围时为了引开追兵,永远留在了异国的山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