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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瑞大娘给十几名八路军送鸡蛋,却发现他们撅成一排上茅房,她脸色一变,当

1942年,瑞大娘给十几名八路军送鸡蛋,却发现他们撅成一排上茅房,她脸色一变,当即跑到村长家,说:“这些八路军有问题!” 1942年,山西铜家峡一带的山沟沟里飘着凉飕飕的风,这地方山连着山,沟套着沟,八路军李营长带着队伍在这儿驻扎了小半年。 队伍要转移前,李营长把村长赫玉生叫到跟前,指着南山坡那片林子说:“老赫啊,这山坳里藏着二十担救命粮,附近几个县的同志都指望这点粮食活命,你们可得替咱们看好了。” 赫玉生是个五十来岁的庄稼汉,脸上的褶子比山核桃还深,他当天就找来村里的民兵队长秋生,这小伙子打枪准得能在百步外打灭香头。俩人带着十几个青壮劳力,在南山上挖了三个暗窖,粮食分开放好,上头拿枯枝烂叶盖得严严实实。 日子一晃过去三个多月,这天擦黑,村口放哨的二愣子突然扯着嗓子喊:“八路军回来啦!” 村里老老少少呼啦啦往村口涌,隔着老远就瞅见一队穿灰布军装的,绑腿打得利索,肩上扛着汉阳造。等走到跟前,大伙儿发现领头的不是李营长,是个黑脸膛的汉子,自称老魏。 赫玉生心里头打了个突,面上还是热乎地招呼:“同志们都饿了吧?快进屋歇脚。”村里人实诚,家家户户把留着过年的腌肉、攒着换盐的鸡蛋都拿出来了,村西头王寡妇把下蛋的老母鸡都宰了,灶房里飘出的香味勾得人直咽口水。 瑞大娘这时候正在自家灶台边转悠,这老太太六十出头,耳朵背眼睛却尖,她摸黑从炕洞里头掏出个陶罐,里头攒着十二个鸡蛋——这是留着给孙子过生日煮红蛋的。老太太挎着竹篮子往村公所走,月亮地照得青石板明晃晃的。 刚拐过祠堂墙角,瑞大娘猛地刹住脚,月光底下,十来个八路军撅着屁股排成一溜,正对着墙根撒尿。 这本来不稀奇,怪就怪这些人嘴里哼的小调——咿咿呀呀的调门,听着活像正月里戏班子唱的东洋戏。老太太年轻时在天津卫见过日本浪人,这调子她记了半辈子。 竹篮子“咣当”砸在石板上,鸡蛋黄流了一地,瑞大娘顾不得心疼,小脚捣得飞快,直奔赫玉生家。 等村长带着二十几个后生抄着铁锹镰刀赶来,村公所早没了人影,地上留着几泡没干的尿迹,空气里飘着股子生蒜混着烧酒的怪味。 南山上已经见了血,秋生倒在半山腰的酸枣树底下,右手还攥着冒烟的汉阳造。五个民兵横七竖八躺在地上,有个后生肠子流出来还咬着鬼子的半拉耳朵,暗窖口的枯树枝纹丝没动——这帮假八路没找着粮食。 天刚麻麻亮,村口就响起了哨子声,老魏带着百十号人把村子围了个严实,三挺歪把子机枪架在碾盘上。这回他们不装样了,膏药旗明晃晃挑在枪尖上,老魏扯着公鸭嗓喊:“粮食交出来,皇军赏你们全尸!” 全村老小二百多口子,大人抱着娃娃,后生搀着老人,乌泱泱堵在南山路口。赫玉生站在最前头,破棉袄让山风吹得呼啦啦响。 不知道谁家媳妇说了一句:“这是我们中国人的粮食,就是让狗叼了去,也不给你们这样鬼子!”,随后,村民们都附和了起来,机枪“突突突”响起来的时候,骂声也没断。 等真八路军的援兵赶到,日头已经偏西了。南山坡上的酸枣树让血染得发黑,村口的井台上飘着层血沫子。二十担粮食一粒没少,三个暗窖口的枯叶上,密密麻麻全是血手印——那是咽气的人爬过来护粮食留下的。 信源:澎湃新闻2020.9.18“有枪的留下,没枪的跳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