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洞房之夜，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张灵凤哭着说：“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有哪一个是真心爱你！”一年后，张灵凤生下了一个女儿。 杨森的婚姻史像一部跌宕起伏的戏。他一生娶了十二个女人，有的死于乱世，有的被他抛弃，有的带着怨恨离开。他早年在四川叱咤风云，手握军权，生活奢华，身边女人从不缺席。 可那些婚姻大多带着交易的影子，妻子们或是政治联姻的棋子，或是乱世中短暂的陪伴，真正的情分少得可怜。到了晚年，杨森退居台湾，早已没了当年的权势，身边却依旧不乏人围绕。张灵凤的出现，却让这个老军阀的生活多了点不同的色彩。 张灵凤是个普通的乡下女孩，家境清贫，父母早逝，靠亲戚接济长大。18岁那年，她在台北一家小公司当打字员，工作勤快，模样清秀。杨森的秘书看中了她，觉得她适合伺候老将军，便以20根金条的“聘礼”说服了她的家人。张灵凤没多少选择的余地，稀里糊涂进了杨公馆。 婚前，她只见过杨森几次，觉得这老头虽然年近九十，精神头却不差，说话慢条斯理，带着一股旧式军人的威严。她心里清楚，这门婚事与其说是嫁人，不如说是被“买”来的。 婚后的日子，张灵凤过得比想象中好。杨森对她出奇地温和，没了年轻时的暴脾气。他教她学英文，纠正她的发音，还带她去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张灵凤穿着旗袍，跟在杨森身边，学会了如何应对那些好奇的目光。杨森的儿女们起初对这个小妈颇有微词，但看她安分守己，也就没多说什么。 1975年，张灵凤生下一个女儿，取名杨郁文。杨森对这个晚年得来的女儿格外疼爱，亲自为她取名，每天都要抱一抱，逗她笑。他甚至让人拍了一张全家福，照片里他坐在正中，张灵凤抱着女儿站在一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杨森的晚年生活并不平静。他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旧伤和岁月让他时常卧床。即便如此，他还是喜欢拉着张灵凤聊天，讲他年轻时在四川打仗的故事，讲那些早已远去的硝烟和荣光。 张灵凤不爱听这些，她更关心柴米油盐，关心女儿的奶粉钱够不够。杨森看在眼里，私下嘱咐管家多给张灵凤些零花钱，还让人给她买了几件新衣服。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想尽量对这个年轻妻子好一些。 1977年，杨森病逝，享年93岁。他走得平静，留下的遗产不多，大部分家产早已在战乱中散尽。张灵凤带着两岁的杨郁文，收拾行囊，决定离开台湾。她选择了移民加拿大，带着女儿在温哥华安了家。新的生活并不容易，她一个年轻女人，带着孩子，语言不通，靠做些零工维持生计。 一次，她在街头小店买奶粉，掏钱包时不小心掉出一张旧照片。那是杨森年轻时的军装照，穿着笔挺的制服，眼神锐利，像是能看穿一切。张灵凤捡起照片，愣了一会儿，塞回钱包，继续往前走。 在温哥华的日子里，张灵凤很少提起杨森。她忙着照顾女儿，忙着适应新环境。杨郁文慢慢长大，成了一个活泼的女孩，喜欢问妈妈关于爸爸的事。 张灵凤总是轻描淡写地说：“你爸是个老军人，脾气大，心不坏。”她从不抱怨那段婚姻，也不后悔自己的选择。杨森留给她的，除了女儿，还有几件旧衣服和那张全家福。她偶尔会拿出来看看，照片里的杨森笑得慈祥，她自己则像个局外人，站在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过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