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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评剧皇后”白玉霜正在台上演出,人群中突然大喊道:“血!有血!”而后

1942年,“评剧皇后”白玉霜正在台上演出,人群中突然大喊道:“血!有血!”而后,白玉霜躺在血泊中。此前她刚被日本人抓进监狱,受尽了各种酷刑,早已被折磨地不成样子…… 1942年8月10日,天津一家破旧剧场里,“评剧皇后”白玉霜正在台上唱《秦香莲》。她的嗓音依旧抓心,可唱到一半,她突然停了,手捂着胸口。紧接着,鲜血从戏服里渗出来,染红了台板。人群炸了锅,有人喊:“血!有血!”她倒在血泊中,戏班乱成一团。就在不久前,她刚被日本人抓进监狱,受尽酷刑,身体早被掏空。 白玉霜,原名郭艳玲,1907年出生在河北丰润县南青坨村。家里穷得叮当响,村里都是泥巴路和破茅屋,日子过得紧巴巴。她八岁那年,父母实在养不下了,把她卖给评剧艺人李景春当养女,改名叫李慧敏。从此,她跟着戏班到处跑,十一岁开始学京韵大鼓,嗓子亮堂堂的,站台上就能吸引一堆人看。十四岁时,李景春死了,她又拜孙凤鸣为师,改学蹦蹦戏,这才有了“白玉霜”这个艺名。她在孙氏戏班里挑大梁,演《花魁从良》《马寡妇开店》,嗓子婉转,步子轻快,观众拍手叫好。到了1920年代,白玉霜的名气起来了。她长得高挑,扮相也好看,还自己琢磨评剧唱腔,把音调压低,又加了南胡伴奏,让唱腔更抒情,就这么创立了“白派”。 1928年,她跟养母李卞氏一块儿弄了个玉顺评剧团,在京津一带演《秦香莲》《双蝴蝶》。那时候剧场里人挤人,票根满地扔,戏迷都爱听她唱。不过,李卞氏就想着赚钱,逼她演些争议大的戏,比如《马寡妇开店》,外面议论纷纷。1934年,北平市长袁良看她演《拿苍蝇》不顺眼,说是有伤风化,直接把她赶出城。她没办法,带着戏班南下上海,住小破公寓,演《花为媒》《珍珠衫》,跟钰灵芝、爱莲君搭档,场场爆满。1936年,她还拍了电影《海棠红》,报纸一顿吹,封她为“评剧皇后”。 可她的日子一点不好过。李卞氏把她当摇钱树,硬塞给她一个老法官当妾。她在王家受气,孩子还夭折了,最后被扫地出门。1937年,她回了北方,正赶上卢沟桥事变,北平沦陷。她被黑帮坑了一把,日本人把她抓进监狱,酷刑折磨得她遍体鳞伤。出来时,她身体垮了,脸色白得吓人,可还是咬牙上台唱,靠戏服遮伤痕,嗓子硬撑着不走调。 1942年8月10日,她在天津那家老剧场登台,演《秦香莲》。她早就病得不轻,子宫癌拖垮了身子,可她不想让戏迷失望。那天她穿着绣花戏服,强撑着唱到一半,突然撑不住了。血从衣服里渗出来,染了一地,她倒下去就没再起来。戏班慌了,赶紧把她送医院,可医生也没辙。她当天就走了,年才35岁。听说她死后,李卞氏没怎么伤心,转头就捧养女小白玉霜,搞了个“再雯社”继续赚钱。白玉霜的葬礼草草了事,墓碑上就几个字,连像样的悼念都没。 她的死在评剧界炸开了锅。戏迷难受得不行,剧场停演了好几天,报纸也发了悼文。她留下的“白派”没白搭,后来的演员还演《秦香莲》《珍珠衫》,南胡伴奏也一直用着。她这辈子,太苦了。家里穷得卖她,养母拿她当工具,社会冷眼看她,战乱还让她被日本人折磨。她用命唱戏,唱出了名堂,可到头来,命都没保住。她的事儿,不光是她一个人的悲剧,也是那时候艺人的命。 想想看,她小时候被卖,跟着戏班跑,吃不饱穿不暖,后来好不容易出名了,又被养母压榨,连婚姻都是个坑。到了上海,风光是风光,可没几天安稳日子。北平沦陷后,日本人那一顿折磨,直接把她身体毁了。她最后上台,估计是知道自己不行了,还想给戏迷留点啥。结果呢,血流了一地,人也没了。这命,太硬也太惨。她要是生在太平年月,没准能多活几年,多唱几出好戏。 她的“白派”现在还有人学,可她那时候的苦,谁能真懂?评剧听着好听,可背后是多少艺人熬出来的血泪。她倒下那天,不是演砸了,是时代砸了她。那年月,艺人就是这么活着的,风光是给别人看的,苦是自己咽的。她这辈子,戏比命长,可命比戏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