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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的阳光还带着凉意,我攥着浸透汗水的瑜伽垫刚迈进家门,就看见老公歪在沙发上

清晨六点的阳光还带着凉意,我攥着浸透汗水的瑜伽垫刚迈进家门,就看见老公歪在沙发上,苍白的脸泛着青灰。“突然天旋地转......”他话没说完就捂住嘴干呕,茶几上散落着打翻的水杯,水痕在木质桌面蜿蜒成扭曲的纹路。 挂号窗口亮起“神经内科”的红灯时,我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穿白大褂的医生只问了三个问题,钢笔就重重敲在病历本上:“立刻去急诊!现在!”走廊顶灯在视野里晃成模糊的光斑,老公扶着墙踉跄的背影,和急诊室门口闪烁的红色警示灯重叠在一起。 CT室的金属床冰凉刺骨,看着老公被推进那道幽蓝的扫描门,我数着墙上的时钟秒针,每一下跳动都像重锤砸在心上。护士递来的缴费单被汗浸得发皱,抽血窗口的针头寒光一闪,走廊尽头传来担架车轱辘滚动的声响,所有声音都在耳鸣中扭曲成混沌的漩涡。 当医生举着CT片凑近灯光,我死死盯着他欲言又止的嘴角。“是耳石症,良性的。”这句话像突然扯断的风筝线,紧绷的神经轰然断裂。蹲在医院花坛边给老公买粥时,晨露沾湿了裤脚,手机相册里还留着今早出门前拍的朝阳——原来惊心动魄与虚惊一场,不过是晨光里的两个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