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日军砍掉了一个澳大利亚男人的脑袋,还不忘拍照炫耀,结果就是因为这张照片,近10万日军被成功歼灭…… 1942年2月,荷属东印度群岛的安汶岛,拉哈机场跑道北侧已是一片焦土。澳大利亚“海鸥部队”309名士兵和荷属东印度士兵,在日军南海支队的围困下被迫投降。 据幸存者回忆,屠杀后日军甚至强迫后续战俘用椰子壳舀积水冲洗血迹。这场“拉哈大屠杀”,成为澳军心中永远的痛。 西弗里特虽未亲历这场屠杀,但作为澳军一员,他深知投降的下场。1943年,他在新几内亚执行秘密任务时不幸被捕。 临刑前,日军递给他纸笔写遗书,但这封信从未送达家人。他的头颅被装进木盒,送往东京陆军医学院作为“标本”。而那张处决照片,却在日军内部流传,成了他们炫耀暴行的“战利品”。 1944年2月,这张令人发指的照片通过荷兰游击队辗转传至葡属帝汶,最终抵达澳大利亚达尔文军方手中。 当照片被公之于众,《悉尼先驱晨报》头版以“看!这就是投降的下场”为题,引发全国震怒。议会紧急辩论,民众走上街头,军需品产量在两周内暴增37%。 西弗里特的惨死,不再只是一个士兵的悲剧,而是澳军乃至整个盟军复仇的象征。 澳大利亚第7师士兵将西弗里特的名字刻在心头。作战时,他们高喊“Siffleet!”冲锋,誓言血债血偿。 新几内亚战场上,澳军采取“孤立战术”,切断日军20万人的补给线,利用雨季发动“疟疾攻势”,优先保障己方奎宁供应。日军士兵在沼泽中饥饿、病痛交加,死亡率高达97%。 据战史记载,1943至1945年间,近10万日军在新几内亚战场被歼灭,澳军“绝不留活口”的复仇政策,让日军投降接受率仅为1.2%。西弗里特的血,没有白流。 复仇的烈焰燃烧时,更多澳军战俘仍在日军控制下饱受折磨。泰缅铁路——即臭名昭著的“死亡铁路”工地,成了另一片人间炼狱。 澳军战俘每天被迫工作18小时,饮用水来自霍乱流行的河沟,雨季时每平方米200条蚂蟥钻入伤口,感染坏疽者比比皆是。 日军监工更是毫无人性,发明“竹钉阵”惩罚逃跑者,将人推入埋满尖竹桩的陷坑。 在这样的地狱中,澳军战俘并未放弃希望。他们偷偷传递消息,互相鼓励,甚至在工地废料中制作简易武器,等待反击的机会。 西弗里特处决照片的传播,也通过地下渠道传到部分战俘耳中,更加坚定了他们“活着回去,替战友复仇”的信念。 战争结束时,澳军并未让仇恨蒙蔽正义。他们坚持将7名乙丙级战犯引渡至马努斯岛绞刑场处决,以告慰亡灵。西弗里特的牺牲,也成为澳大利亚军史的一部分。 当代澳军军校将“安汶岛72小时”生存对抗演练列为必修课,提醒后人勿忘历史。而在新几内亚战场上,澳军士兵曾将缴获的日军军刀刻上战友姓名,作为家族传承物,象征不屈的生命力。 在珀斯战俘公墓,木麻黄树被种植于此,枝叶常青,寓意着西弗里特和无数战友虽逝去,但他们的精神永不磨灭。每逢纪念日,澳军后代都会来到这里,缅怀那段血与泪交织的历史。 (信息来源:2014年05月02日——黑暗一页——记遭日军残害的澳大利亚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