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袁世凯的女儿大婚，本该是夫妻俩温情脉脉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却怒骂新娘：“你个残花败柳，有过多少个男人？”谁知，新娘冷哼一声答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有多少姑娘为你打过胎？”新郎一时无话可说！ 袁世凯的女儿袁祜祯和曹锟的儿子曹士岳这段婚姻，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火药桶。 两人一个是将门虎女，一个是纨绔子弟，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硬是被家族利益绑在了同一张婚床上。 这场婚事说是天作之合，倒不如说是两个没落家族的垂死挣扎——袁家老爷子袁世凯咽气那年，袁祜祯才刚学会走路；曹锟老来得子，把曹士岳宠成了混世魔王。 袁祜祯打小在深宅大院里摸爬滚打，袁世凯留下的十几房姨太太整天勾心斗角，逼得她早早练就一身硬骨头。 两个哥哥在外头闯荡，她就在家里护着娘亲，硬是把那些想踩她们母女头上的姨娘们治得服服帖帖。 这么个要强的姑娘，最见不得的就是仗势欺人的公子哥儿。 可偏巧曹士岳就是这号人物，十七岁那年闹出的电影院丑闻，全天津卫的报纸都登了个遍，最后还是曹锟掏钱摆平了这档子烂事。 曹士岳这头也是烂泥扶不上墙，仗着老爹是北洋军阀头子，吃喝嫖赌样样在行。 别人家的公子哥好歹还知道装装样子，他倒好，大白天就敢带着狐朋狗友闯戏园子调戏女戏子。 曹锟嘴上说着"别闹出人命"，暗地里却觉得儿子这是随了自己的风流性子，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他胡来。 两家人盘算着要结亲的时候，外头世道早就变了天。袁世凯留下的那点家底早就败得差不多了，曹锟的军队也在北伐军面前节节败退。 两家老爷子想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硬要把这对冤家凑作堆。 婚礼倒是办得排场十足，天津卫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捧场，可新郎新娘拜天地时的脸色，比灵堂上的孝子还难看。 洞房里的红烛还没烧到一半，新房里就炸开了锅。 曹士岳掀了新娘的盖头就开始找茬，话里话外嫌袁祜祯不是黄花闺女。 袁祜祯哪是吃素的，当场就怼回去说曹士岳祸害的姑娘能装满一火车皮。 这话算是捅了马蜂窝，两个从小没受过气的祖宗在洞房里就干起仗来，吓得外头听房的丫鬟婆子躲出去二里地。 往后的日子更是鸡飞狗跳，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成了家常便饭。 曹士岳在外头照旧花天酒地，袁祜祯也不是省油的灯，两人见面就跟斗鸡似的。 直到有天夜里动了真家伙，曹士岳抄起手枪就给了自己媳妇一枪子儿，这场闹剧才算是见了血。 袁家人抬着中枪的袁祜祯上医院时，街坊四邻都听见袁家老太太站在大门口骂街，说曹家养了个活阎王。 离婚官司打得满城风雨，最后曹家不仅赔光了袁祜祯的嫁妆，还得倒贴医药费。 这场婚事就像个摔碎了的青花瓷瓶，看着光鲜亮丽，其实里头早就空了。 袁祜祯后来嫁了个教书先生张德禄，两口子守着个小院安生过日子；曹士岳倒是继续胡混，把老爹留下的家底败了个精光，最后死的时候连口像样的棺材都置办不起。 要说这两家人的后事，去年天津档案馆整理民国档案时，翻出了当年离婚案的判决书原件。 判决书上曹士岳按的手印还清晰可见，旁边律师的批注写着"此子顽劣，不可教也"。 南开大学历史系王教授在《近代家族史研究》期刊上发过论文，专门分析过这场婚姻背后的政治博弈。 曹家的后人前些年倒是露过面，2019年曹士岳的孙子曹明阳在拍卖会上出手过祖父的怀表，说是要"给祖上造的孽积点阴德"。 袁家这边低调得多，袁祜祯的外孙女李淑芬现在还在天津五大道经营着祖宅改的茶馆，门口挂着"往事如茶"的匾额，倒是应景。 信息来源： 天津档案馆《民国司法档案汇编》 《近代家族史研究》2018年第3期 2019年北京保利春季拍卖会图录 天津日报《五大道老宅新生》专题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