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41岁的戴笠借口加班，把漂亮的秘书余淑衡带到了卧房。戴笠递给她一杯咖啡：“提提神！”等到喝完后，很快她就感到一阵阵眩晕。 戴笠在军统局当家的那些年，手上沾的血能装满黄浦江。 这人办事有两把刷子，对付手下却像老猫捉耗子，最出名的还是他那点儿花花肠子。 1938年开春，局里新来了一批文书，里头有个叫余淑衡的姑娘，长得跟画报上的电影明星似的，皮肤白得能照见人影，眼睛亮得跟黑葡萄一样。 戴老板打从见头面就惦记上了，特意把人家调来当贴身秘书。 要说余淑衡可不是空有皮囊的绣花枕头，湖南国立师范的高材生，洋文说得比本地话还溜。 刚来三天就把军统的档案室理得门儿清，连戴笠喝咖啡要加几块糖都记得分毫不差。 可这姑娘有主见，知道戴老板名声臭，平时除了公事半句闲话都不搭。 那年夏天特别闷热，有天晚上戴笠说要加班审文件。余淑衡前脚刚进办公室，后脚就让戴笠支使着去卧房取材料。 屋里摆着现磨的巴西咖啡，戴老板亲自递过来还说"提提神"。 余淑衡哪知道这里头掺了迷魂汤，两口下肚就天旋地转，扶着墙根直打晃。 戴笠这时候倒成了及时雨，伸手就往人家腰上搂，嘴里还念着要当护花使者。 等到日头爬上窗棂，余淑衡睁眼看见自己光溜溜躺在绸缎被窝里，心里跟明镜似的。 要说这姑娘到底是见过世面的，没哭没闹，起来梳洗得整整齐齐。 戴笠推门进来正撞见她系扣子，赶紧赌咒发誓说要明媒正娶，转头就把余家在湖南的老宅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美其名曰接丈人丈母娘享清福。 余淑衡心里跟吞了黄连似的，脸上还得装出贤惠样。 白天给戴笠当秘书，晚上还得当姨太太，这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 可她脑瓜子活泛，知道硬碰硬没好果子吃，私底下悄悄攒着劲。 熬到1941年，逮着戴笠去重庆开会的机会，说自己想出国深造。 戴笠开头死活不松口，架不住余淑衡天天枕头边上吹风，说什么"学成回来更好帮衬"，这才勉强点了头。 要说这戴老板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余淑衡前脚刚到美国，后脚就断了联系。 戴笠急得直跳脚，可那会儿太平洋上炮火连天，再大的本事也够不着大洋彼岸。 后来听说余淑衡在美国找了个教书先生，气得把办公室的青花瓷都砸了个遍。 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戴笠这棵歪脖子树终究没拴住金凤凰。 余淑衡后半辈子过得倒是清净，在波士顿大学教中文，跟丈夫生了俩混血娃娃。 前些年她侄孙在微博上晒过老太太九十大寿的照片，银发梳得一丝不乱，眼睛还是那么亮堂。 去年湖南老家的文史馆整理旧档案，翻出她当年在军统写的会议纪要，那手蝇头小楷比印刷的还工整。 要说这姑娘命硬，愣是从阎王爷手指缝里挣出一条活路，正应了那句老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信息来源： 湖南省档案馆《民国时期军统局档案汇编》 美国波士顿大学官网校友名录 新浪微博认证用户"余氏后人"发布内容 《重庆抗战史研究》期刊相关论文 台北"国史馆"藏戴笠日记影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