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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征大军班师那日,黄土道上卷起的烟尘里藏着个惊天秘密。谁能想到,刚用铁血手腕收复

西征大军班师那日,黄土道上卷起的烟尘里藏着个惊天秘密。谁能想到,刚用铁血手腕收复六分疆土的左大帅,竟在凯旋路上拐了个弯,直奔山西祁县一座深宅大院?更离奇的是,这个让左宗棠脱下蟒袍换布衣的,竟是个从未入仕的白丁商人。 1881年的秋老虎热得人发昏,乔家大院门前的石狮子都被晒得发烫。当左大帅的轿帘掀起那刻,乔家祠堂的香灰突然打了个旋儿——这位平叛陕甘、收复新疆的封疆大吏,攥住乔致庸的手就喊"亮大哥"。要知道左宗棠比乔还年长六岁,这声称呼里的分量,抵得过千万两白银。 当年朝廷给西征军的军费批条,像极了西北戈壁的胡杨——看着枝繁叶茂,实则根须早被户部的算盘抽干。老佛爷给的五百万两,在六千里战线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胡雪岩从洋行借来的银子,得靠乔家票号的驼队穿越八百里流沙。有次军粮告急,乔致庸硬是从自家商队里抽了三千石黍米,押运的伙计在戈壁滩上生生熬瞎了双眼。 左宗棠那副"履和"墨宝挂在乔家正厅时,谁也没料到这竟是催命符。后来乔家给北洋水师买军舰的十万雪花银,换来的不只是李鸿章的题字,还有张无形的卖身契。庚子年西逃的慈禧住进大德通票号,乔家借出去的十万两,倒成了套在脖子上的绞索。当各省税款和庚子赔款流水般淌进乔家银窖时,晋中老宅的地基早被白银压得吱呀作响。 血色残阳染红乔家堡那天,武昌城的枪声震碎了票号的雕花窗棂。放给各地衙门的千万两官银,转眼成了革命军的战利品。乔致庸的曾孙抱着账本在银库里枯坐三天,终于明白祖父与左宗棠执手相看时,眼底闪过的究竟是惺惺相惜,还是兔死狐悲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