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除夕，毛主席吃了一道葱花饼，没多久，厨师就被下令：“以后不许再做“大饼”！

除夕夜，中南海的厨房里飘着葱花饼的香味，老程师傅揉面的手有点发颤，案板边上搁着个白瓷碗，碗底凝着层透亮的猪油。

他抬头看了看挂钟，离年夜饭上桌只剩半个钟头了。

他是跟着主席好些年的掌勺人，最清楚主席的脾气，自从困难时期开始，主席就给自己立下规矩：不吃肉、不碰蛋、口粮还得按定量来。

这半年来，他眼见着主席的脸颊一天天瘦下去，腿脚都浮肿了，心里急得不行，眼瞅着过年，他琢磨着得给主席补点油水。

案板上撒着青白相间的葱花，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前两年给主席做过葱花饼。

虽说主席平常不爱吃葱，可那次破天荒夸过饼子香，他盘算着往面里掺点猪油，再剁些细肉末拌进葱花里，这样既闻不出荤腥，又能吃上肉。

熬猪油那会儿，他的手直哆嗦，他知道这要是被发现了，肯定得挨批评。

可转念一想，主席都浮肿成那样了，再不吃点油水哪撑得住？

最后咬咬牙，把熬好的猪油全和进了面里，肉末搅在葱花中间，乍看还真瞧不出门道。

年夜饭端上桌的时候，主席夹起块饼子咬了口，眼睛一亮："老程这饼子香！"

他在厨房听见这话，悬着的心总算落回肚子里，哪知道过了正月十五，上头突然传下话来，说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大饼，原来炊事班有人漏了嘴，把熬猪油的事给捅出去了。

而毛主席对自己苛刻，那可不是说着玩的，困难时期刚开始的时候，就把家里的肉菜全撤了，连带鸡蛋都不让上桌。

身边工作人员实在看不下去，偷偷在菜里加过荤油，结果被发现了，主席连着三天只喝白粥。

有次厨师实在心疼，煮了碗鸡蛋汤端过去，直接把碗推到旁边，说老百姓饭都吃不饱，自己不能搞特殊。

实际上这脾气不光对自家人，连外国元首送来的好东西都沾不得，印度尼西亚总统送过咖啡牛奶，孩子们尝了点，主席知道后连夜开家庭会。

他拿着国家财政报告，一笔笔算给孩子们听，全国每人每月口粮多少，咱们家超不超标，最后定下规矩，外宾送的吃食全交公，自家人只能跟着老百姓吃稀饭馒头。

但最令人揪心的还是浮肿病的时候，那会儿全国都缺粮，主席腿肿得发亮，医生说要补充营养，可他就是不松口。

身边人急得直抹眼泪，主席反倒安慰大家，表示老百姓能扛，自己也能扛。

后来周总理实在看不下去，召集干部们开会，说主席再不吃肉咱们工作没法开展，这才有了老程做葱花饼这出。

除此之外，主席对子女管教更是严得吓人。，岸英从苏联回来那阵，按规定能享受中灶待遇，结果被亲爹训得抬不起头："你有什么资格吃中灶？战士们都吃大灶，你也得去吃！"

后来毛岸英上朝鲜战场，临走前跟老程说，父亲连块饼干都没让往行李里塞，就装了袋炒面。

中南海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主席的剩饭谁都不能倒，有回老程收拾碗筷，看见半块馒头泡在菜汤里，刚准备端走，主席从书房追出来要接着吃。

老程急得直跺脚："都泡囊了哪还能吃？"主席摆摆手，表示老百姓过年都吃不上这个，糟蹋粮食要不得。

这些事传开后，干部们再没人敢搞特殊。，次地方上送来几筐橘子，说是给中央首长尝尝鲜。

主席听说后，叫人把橘子全送到幼儿园，自己一个没留，警卫员偷偷藏了两个想给他润润喉，结果挨了顿狠批。

要说最让人佩服的，还是主席那股子较真劲，困难时期过去好几年了，他饭桌上的规矩一点没松。

有回老程试着在素馅饺子里掺了点虾皮，主席刚咬两口就撂下筷子，从那以后，厨房里再没人敢动小心思。

现在想起来，老程那碗猪油葱花饼，可能是主席那几年唯一沾过荤腥的东西。

这些陈年旧事搁现在年轻人听来，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可当年就是靠着这股子较真劲儿，上上下下勒紧裤腰带，硬是挺过了最难的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