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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因会议机密被泄露,蒋介石大怒,让秘书长吴铁城彻查此事,沈安娜知道后,

1946年,因会议机密被泄露,蒋介石大怒,让秘书长吴铁城彻查此事,沈安娜知道后,主动去找吴铁城,说:“我有一个线索!”

1938年6月15日正午,武汉街头蝉鸣刺耳,二楼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时,副站长杨若琛刚蘸饱墨水的钢笔还悬在密电稿纸上,没曾想抬头瞬间胸口已绽开血花。

钱大钧的枪管冒着青烟,军装前襟溅着几点暗红,他明明3天前还在汉口机场布置空战,此刻却站在满地碎纸片的特务办公室里。

桌上摊着刚拟好的密电,指控他"通共误国"的字句被血渍洇成了黑褐色,站里20多个特务像被冻住的耗子,眼瞅着他摔了枪扬长而去,愣是没一个敢摸腰间的家伙。

而这一切都要从两年前的老账说起,西安事变那会儿,钱大钧奉命跟张学良谈判,虽说把老蒋囫囵个儿接回了南京,转头就被戴笠的人盯上。

军统那帮人逮着个风就是雨,硬说他跟少帅眉来眼去,老蒋嘴上不说,转年就撤掉了他侍卫长的差事,这回调任航空委员会,明升暗降的味儿隔着长江都能闻见。

武汉会战打得正吃紧,日本人的飞机天天在头上转悠,钱大钧定的战术是让战斗机先绕城飞三圈,等老百姓都瞧见青天白日徽了,再跟鬼子拼命。

此番举动既涨士气又安民心,可落在杨若琛眼里就成了"浪费汽油",军统湖北站连着往重庆发了7封密电,从"贻误战机"一路告到"通敌叛国",摆明了要置人于死地。

6月天的武汉像个蒸笼,钱大钧接到线报那天,航空委员会的吊扇转得咯吱响。

副官念完最新密电内容,他抓着茶杯的手背暴起青筋,这回军统直接说他篡改飞行路线图,罪名往大了说够枪毙8回。

桌上的作战地图还标着明天空袭的箭头,钱大钧盯着江对岸的日军阵地看了半宿,天没亮就叫人备车。

那天军统站的值班特务记得清楚,钱大钧进门时脸上挂的汗珠子都没擦。

两个贴身警卫腰里鼓鼓囊囊,明摆着不止别了手枪,杨若琛办公室在二楼东头,枪响时隔壁文书股的小科员正打瞌睡,惊醒时瞧见血点子溅到了自己案头的档案袋上。

重庆那边炸了锅,戴笠摔了最爱的紫砂壶,扯着嗓子要军法处拿人。

可老蒋的批复电报就八个字:"停职反省,以观后效。"一个月后武汉吃紧,调令又下来了——钱大钧官复原职,指挥着残兵往重庆撤。

军统那帮人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老头子心里跟明镜似的,压根没把那些黑材料当真。

此事过后军统收敛了不少,原先见天往各战区派督察的特务,现在进门都先赔笑脸。

戴笠嘴上不饶人,暗地里把湖北站的人马换了个遍,倒是钱大钧的官运没受影响,1943年调进军令部当次长,1949年跟着去了台湾。

晚年有人问起当年旧事,老爷子就眯着眼磨蹭手上的扳指,任你说破大天也不接茬。

要说这事的后劲,得看1946年整军会议,往日里横着走的军统督察,见着他绕着走。

有个愣头青在酒桌上拿钱大钧说事,当场被几个老行伍拿酒瓶砸了头戴笠听着信儿也没敢吱声,转头把那挨揍的调去管档案室。

底下人都说,自打武汉那声枪响,军统的威风就折了三成。

翻南京二档局的旧卷宗,杨若琛的名字就夹在民国二十七年阵亡将士名录里,死因栏潦草地写着"因公殉职"。

知情的老档案员说,当年整理现场的老文书多留了个心眼,把染血的密电稿偷偷塞进了碎纸堆,至于那份没寄出去的黑材料,倒成了钱大钧反将一军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