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外交天才顾维钧被骗回国与张润娥完婚,而他却在母亲房中躲了两晚,没想到第3天晚上张润娥找他同寝,顾维钧不肯碰她,她却说:“房间够大,床也很宽敞,你一个人睡足矣,从此沙发是我的。” 1908年,这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刚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回来,西装口袋里还揣着没拆封的驻美使馆委任状,这会儿却被父母用"母亲病危"的借口诓回老家成亲。 洞房里的红蜡烛烧得噼啪响,顾维钧盯着沙发上的张润娥,感觉自己像进了活棺材。这姑娘裹着小脚,识字不超过一箩筐,跟他谈《论法的精神》还不如对牛弹琴。可张润娥愣是抱着绣花枕头,在西洋弹簧沙发上睡出了祠堂牌位的架势——你不碰我?老娘还不稀罕碰你呢! 这事儿透着新旧碰撞的荒诞。顾家二老以为娶个传统媳妇能拴住留洋儿子的心,却不知道顾维钧在纽约早习惯了挽着洋妞跳华尔兹。张润娥更惨,十二岁订婚时连顾维钧长啥样都不知道,成亲当晚才发现丈夫是个戴金丝眼镜、浑身古龙水味的“假洋鬼子”。 要说张润娥傻,她可比顾维钧聪明多了。婚后第二天就搬去书房住,把陪嫁的樟木箱全换成洋装——你不教我英文?我自个儿翻《康熙字典》查报纸。后来顾维钧去北京当外交官,她拎着藤条箱追到北平,愣是在外交部的家属院里混成了“裹脚布俱乐部”会长。 最绝的是离婚现场。1922年顾维钧要和名媛黄蕙兰结婚,张润娥捏着离婚协议不撒手:“你要自由恋爱?行啊,拿五百块大洋给我开女子学堂。”这价码气得顾维钧肝疼,他哪知道张润娥早偷偷报了夜校,离婚当天能用英文签自己名字。 有人骂顾维钧薄情,要我说他才是封建婚姻的冤大头。当年他要敢逃婚,顾家祠堂能把他名字从族谱上抠了;可要他当孝子,就得把张润娥当菩萨供一辈子。后来他在巴黎和会上怼日本人时,心里指不定还惦记着老家那个睡沙发的“原配菩萨”。 张润娥的结局更唏嘘。离婚后她真办了女校,学生都喊她“张先生”。1933年顾维钧当驻法大使风光无限,她在上海弄堂里教丫鬟们打算盘,有记者来采访,她指着账本笑:“顾大使谈国际法,我教女子经济独立,都是救国嘛。” 这事儿扯破了旧式婚姻的遮羞布——两个好人硬被捆成怨偶,还美其名曰“门当户对”。顾维钧后来娶了四任太太,个个名门闺秀,可午夜梦回时,怕不是总想起1908年那晚的沙发,和那个宁睡弹簧床也不哭闹的“小脚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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