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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0年,刑场上,地下党员傅有智被打了5枪,敌人以为他死透了,不想,挨到后半夜

1930年,刑场上,地下党员傅有智被打了5枪,敌人以为他死透了,不想,挨到后半夜,突然天降大雨,地上的傅有智,醒了! 1930年夏天厦门港的夜晚闷得人喘不过气,傅有智被五花大绑按在打石字海滩的礁石上。 国民党士兵的枪管还冒着热气,五颗子弹分别打穿了他的腮帮子、擦着脖子飞过去、打穿了肩膀和肋条骨。 谁也没想到这个浑身是血的地下党员还能活过来——后半夜突然下起瓢泼大雨,被血水糊住眼睛的傅有智硬是拿牙齿咬着礁石缝里的藤条,蹭着石棱子磨断了麻绳,像滩烂泥似的爬了三里地,最后摸黑敲开了鼓浪屿三哥家的门。 这事后来登在《江声日报》上,说是"闽南奇闻",三嫂半夜看见个血人瘫在门口,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台湾医生来取子弹时直摇头:"这后生阎王殿门口转了三圈。" 子弹壳后来被傅有智收在铁盒里,说留着当个念想。伤还没好利索,他就急着回安溪找组织,路上饿得啃树皮,遇见巡山的民团还得装瘸子。 要说傅有智这人的命确实硬,1933年9月8号那天晌午,他跟几个干部在蓬莱温泉村开会,让叛徒王观兰摆了一道。 国民党兵把青云楼围得像铁桶,二十多条枪顶着他们后腰押去安溪县城。牢房里头,烧红的烙铁往身上按得滋滋响,傅有智愣是没吐半个字。 9月17号天没亮透,他和陈凤伍几个被押到凤冠山脚,这回子弹没长眼睛,22岁的小伙子倒在山坡的野杜鹃丛里,血把白花瓣都染红了。 其实早在三年前,傅有智就吃过特务的亏。 1930年7月那次,他揣着上海带来的进步刊物在渔行码头晃悠,原本要搞个反对盐税局的"飞行集会",结果让叛徒给出卖了。 牢里审他的特务头子拿着《共产党宣言》直拍他脸:"书都带身上了还装什么蒜?"后来还是靠老天爷帮忙,那场要命的大雨把他从鬼门关浇了回来。 养好伤后傅有智比从前更拼命,1932年开春,他当上安溪官桥区委书记,整天带着农民扛着锄头扁担跟民团干仗。 那时候安溪山上到处是土匪窝,傅有智领着赤卫队摸黑端了十几个寨子,土豪家的粮仓说开就开。 转年8月官桥区苏维埃政府挂牌那天,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跑来瞧新鲜——这可是闽南头一个苏维埃政权。 分田分地那阵子,傅有智家的房梁半夜让人点了火,他蹲在烧焦的门槛上抽旱烟:"烧了好,烧了就更没牵挂了。" 像傅有智这样的硬骨头,当年在闽南可不止一个。上海来的范纪曼四次蹲大狱,有回趁着看守打盹,拿吃饭的竹筷子捅开镣铐,大摇大摆从监狱后门溜了。 还有个叫韩子健的,被关在泉州牢里三十多天,天天装病骗狱医,最后裹着草席让人抬出去,半道跳进溪沟里游了二里地。 不过更多人是悄没声就没了,像安溪东边的老交通员,让保安团逮着吊在村口榕树上三天三夜,肠子流出来还咬着牙不吭声。 地下党过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傅有智平常在官桥街面晃悠,穿得跟教书先生似的,长衫底下别着把驳壳枪。 跟他接头的货郎担子,箩筐夹层里塞着红布标和油印传单。有回在茶山碰见巡逻队,他抓起把土往脸上抹,蹲在茶树底下装采茶工,愣是蒙混过关。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青云楼那回就是吃了叛徒的亏。 要说这些地下工作者图个啥?傅有智分完自家田地后,家里老娘还住着漏雨的柴房。有次区里要给他发补贴,他转头就买了二十斤盐巴分给赤卫队。 就义前夜在牢里,他跟陈凤伍说:"咱这代人把苦吃尽了,后辈就不用受这份罪。"这话后来刻在凤冠山的烈士纪念碑上,现在去还能摸着那些凹下去的字痕。 当年厦门警备司令部的档案里记着,1930-1935年光安溪就抓了四百多"共党嫌疑",真正活到解放的不到二十人。 《安溪县志》里白纸黑字写着,傅有智领导的苏维埃存在了十一个月,分了七千多亩地,最远影响到永春德化。 现在官桥老街上还有栋没烧干净的老屋基,当地老人说那就是傅家祖宅,墙缝里还能抠出焦黑的土块。 【官方信源】 厦门市档案馆藏《厦门民国时期司法档案》(1930年卷) 《安溪县志·革命斗争史篇》(1994年版) 福建省党史研究室《闽南苏区史料汇编》(2001年)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藏《国民党福建保安处清乡报告》(193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