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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正义的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看,是个陌生号码。对方开口第一句就是“兄弟,见面聊

上官正义的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看,是个陌生号码。对方开口第一句就是“兄弟,见面聊聊,条件随便开”。   这是在长沙县安沙镇那栋蓝色玻璃别墅被查封后的第37分钟。三天前,他跟着换过三次的无牌车进村,亲眼看着代孕女孩被要求赤脚踩过消毒水——说是防定位器,其实是怕她们逃跑。  

手术台边的托盘里还扔着28厘米的取卵针,冷藏柜里冻着137个胚胎。最角落的病床上,29岁的聋哑女人刚做完无麻药移植,手语比划着“十九万到账”。穿白大褂的翻墙跑了,留下半瓶麻醉剂滴在地板上。  

这些人连县医院的医疗设备型号都背不全,倒把《辅助生殖技术操作规范》贴了满墙。被转运的女孩鞋底藏着血痂,代孕合同上印着“包男孩”的字据,比外卖订单还随意。  

十年前查黑砖窑的是他们,去年端缅北诈骗窝点的也是他们。这次别墅查封后,草地上捡到的手术服堆了半人高,每一件都带着促排卵药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