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后院的铁皮屋顶积着薄雾,我踮脚修剪玫瑰枝时,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的腰,拇指在锁
花店后院的铁皮屋顶积着薄雾,我踮脚修剪玫瑰枝时,他突然从背后抱住我的腰,拇指在锁骨下方轻轻按压。刀片划过指尖的瞬间,血珠沾染了白手套,他立刻含住我的食指,舌尖灵巧地舔舐伤口。
"喀啦——"铁门被推得生锈作响。是老板娘抱着空玻璃瓶进来,蓝色碎花裙摆扫过地砖,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盯着我们身后散落的花瓣,假睫毛眨得像扑闪的蝶翼:"小林,你订的蓝风信子明天到货。"
他慌忙松开手时,我看到他后颈的红痕像被啃食的草莓。老板娘往水桶倒防腐剂时,我正把沾血的手套塞进他的口袋。他突然咬住我耳垂:"你后腰有块淤青。"
花店的风铃被晚风摇得叮当作响,我们影子在白墙上勾勒出缠绕的枝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