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被关在功德林的国军中将，半夜去上厕所，却发现身后有一个白衣女子，他顿时就慌了：“功德林没女人，那她是谁？”   刘嘉树越想越害怕，额头上的汗水更是一层接着一层往外冒，汇聚成一道细细的水印，随着脸庞流下，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保持着下蹲的姿势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也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一阵拖沓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是从走廊那边传来的，而且越来越近，刘嘉树知道这是有人来了。   而且这个点儿起夜来厕所的也只有牟中珩了，他们同样都是功德林的战犯，但因为牟中珩上了年纪，身体不太好，经常需要起夜。   不过，功德林虽然是监狱，但还是非常人性的，给那些身体不太好的战犯一人准备了一个小夜壶，能让他们方便一点。   然而牟中珩因为身体太差，总是不到天亮就需要将小夜壶倒一次，所以起夜也就成了无法避免的事情。   而刘嘉树则是因为功德林厕所的特殊性，所以才不得不半夜跑过来上厕所。   功德林虽然经过多次改造，但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在一些生活设施上都是比较简陋的，就好比这里的厕所并不是单独隔开的，而是一个数米长的直沟，大小便都需要在这里解决，而且功德林也就只有这一个厕所。   因此，在早上上厕所的人也就格外多，这必然也就会影响到厕所的整体环境，刘嘉树这个人又比较讲究，而且还有痔疮，上厕所的时间总是会更长一些，对于厕所的味道自然也就更加受不了。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刘嘉树想了个好办法，那就是避开早上，选择晚上大家都睡下后去，这样既不用忍受难闻的味道，又能在时间上比较自由。   这也就成了刘嘉树的习惯，总是在晚上去上厕所，这天也并不例外，他还是在晚上去上厕所，只不过他今天起晚了一些，等他起来就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正在释放自己的时候，突然觉得背后多了一道视线正在注视着他，刘嘉树以为是有人来了，就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而这一眼几乎吓得他自己叫出声，好在他最后一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分明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就蹲在不远处的墙角，身上弥漫着阴冷的气息，虽然他就只看了一眼，但他可以确定他没有看错。   功德林虽然是关押战犯的地方，但是是没有女战犯的，包括整个功德林里都没有女人，那么他想到的那个女人又来自什么地方，她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他的思绪也乱成了一团乱麻，尽管他想要将这件事情想清楚，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一直等到有人来，他才算反应了过来。   “你刚刚看到有人出去没？”刘嘉树并不想直接说出自己的猜测，而是换了一个比较温和的方式。   面对刘嘉树的问题，牟中珩仔细回想了一些，才说道：“应该有。”   刘嘉树松了口气，只当是有人不小心的，觉得自己肯定是眼花看错了，然而沈醉得知这件事情后也进行了检查，发现并没有异常出现。   不过，沈醉还是告诉刘嘉树那个地方原来是关押女战犯的，曾经关过两个川岛芳子手下的女特务，不过他们的下场都不算好，所以刘嘉树那天晚上看到的可能就是他们。   关于这个故事也有很多说法，沈醉的说法只是其中一种，还有一种说法是刘嘉树眼花了，并没有看清楚，将其他男同志看成女子了。